周揚的這一舉動,無形中給洪天賜和慶會二人,制造了很大的矛盾,也給離的最近的二、三兩座大營之間,制造了極大矛盾。
這倒不是周揚有多聰明,而是因為修為越高的人越好面子。
慶會沒有回復,洪天賜第一時間想到的,并不是那封信有沒有送到,而是慶會對他的態度。
再加上兩人之前確實有些不和,故而矛盾進一步加深,以致于后來釀成了大禍。
在這場清剿行動中,梁丘宏的發小陸三兒差點被逮住,多虧他跑的快,這才躲過了一劫。
還別說,陸三兒這家伙的頭腦,還真是比梁丘宏靈活,之前他也被一頭望月犀追殺的苦不堪言,但他卻沒有如梁丘宏那樣一直沒命的逃下去,而是想盡了辦法與犀牛周旋,時而鉆密林,時而飛幾下,時而突然又反擊幾招。
還有一次,他將那頭窮追不舍的望月犀,給引到了一處冰蟒的剿穴附近,成功的讓冰蟒與望月犀大干了一場,而他卻乘機逃走。
不過這幾日他正打算再做回老本行,偷上幾頭強大妖獸的幼崽,也好拿回去賣個好價錢,不想卻被一支清剿妖獸的隊伍發現了,自然又免不了一場追逃大戰。
陸三兒的修為不高,但逃跑的本事卻是一流,比定北城的葛三手強的多,最后堪堪逃離了那支清剿小隊的魔爪。
“有人來了”正在煩惱的周揚突然道。
打坐中的梁丘宏被驚醒,既而神識全力放出,下一刻眼里卻直欲冒火,咬牙切齒道“是他”
“誰”周揚不解。
“該死的陸三兒”
“哦,他也逃到這里了,你們倆還真是發小啊”周揚臉上浮起一絲笑容。
“來的好,看我不弄死他”梁丘宏怒火正盛,騰的站起身形,大步向裂縫外走去。
周揚搖了搖頭,也跟了出去。
不多時,一道狼狽的身影便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來人個頭不高,身材瘦小,臉色發黃,頭發亂糟糟,一身殘破的紅袍,到處都是窟窿,腳上穿著一只鞋,另一只腳光著,而且滿是污泥。
此人大老遠便高聲喊著宏哥,還有些激動,好像許久不見的樣子,跑到近前便要給梁丘宏一個熊抱。
黑著臉的梁丘宏抬腳便踹了過去,陸三兒一個不備,被踹飛出去老遠,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那聲音好像是受了多重的內傷似的。
“少他媽給我裝蒜,還不滾過來”梁丘宏余怒未消,大聲咆哮著。
“宏,宏哥,你這是為何呀”陸三兒一臉的無辜,慢慢爬起,但沒有過來。
“老子差點被你害死,你說為何”梁丘宏怒道。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都是我不好,連累了宏哥,你就看在我們青梅竹馬,哦不,兩小無猜,好象也不對,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份上,饒了我吧咦,這位是誰啊,媽呀,望,望月之犀”
陸三兒確實有些神經大條,一個大活人加上幾頭望月之犀,他居然剛發現。
周揚卻是看的有些發呆,根據梁丘宏的述說,他想象中的陸三兒是很不靠譜,但如今一見,他覺得此人還真對起不靠譜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