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邪異青年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那道聲音打斷,只得狠狠的瞪了周揚一眼,捂著胸口向遠處而去,那兩個狗腿子也亦步亦趨的緊緊跟隨。
“我們走”周揚讓尤氏兄弟扶起倒地的那人,招呼著上了獸車。
其實他心中也很忐忑,假丹高手自己到是還能應付,但萬萬敵不過金丹高手,甚至連一招都接不住。
若是那人存心滅了他們,也就是片刻間的事,所以他也很疑惑,不明白那位高手為何會這么輕易放他們走。
但不管什么原因,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客,客官,你們上哪”車主由膽怯轉為震驚,這伙人將曹家的公子打成重傷,然而曹家的金丹高手,竟然沒有為難他們,真是天大的怪事,難道他們的身份,比離合島曹家還要高
“叔父,他一個區區天元后期修者,你怕什么”一處豪華的府邸之中,邪異青年很不服氣道。
“放肆你懂什么,放他們走自我的道理,這伙人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一位白發老者斥道。
“在這離合島,還有我們曹家惹不起的人”青年滿臉的不信。
“你可認識此物”老者翻手亮出一面玉牌。
“這是”青年盯著玉牌,眼神便是一凝。
“正是你父親的貴賓玉牌,它能感應到同種玉牌的氣息。”老者點頭道。
“您的意思,他們,也是博家人”青年吃驚道。
“這倒不一定,但必是關系密切之人。你想想看,以你父親堂堂金丹高手的身份,好不容易才獲得了博家一塊貴賓玉牌,正是有了這塊玉牌,才有了如今的基業。博家玉牌如此珍貴,那人的身份能簡單的了嗎”老者細細解釋道。
“這樣的人我們確實惹不起。可,可他們修為并不高,而且此處也不是隨靈城”顯然,青年還是不甘心就這樣算了。
“糊涂他們修為雖低,但能擁有如此玉牌的人,地位定然很高,或許是博家一位大人物的外戚,也說不定。”老者又訓斥道。
“我明白了。”青年有些垂頭喪氣。
周揚可不知道這些,更不知道乃是因為博家的貴賓玉牌,才救了他一命。
獸車之上。
“就這樣,我輾轉來到了離合島。”郝宣兒低著頭道。
“唉,你這是何必呢”周揚嘆了口氣。
原來,自從安平一別,兩年多的時間,郝宣兒吃的苦著實不少。
一個弱女子,自幼喪母,她是被父親帶大的。然而安平河發生戰亂,父親在戰火中受了重傷,眼看便也要撒手而去。
郝大仁若走了,她在世上便沒有一個親人了。
但當時的情景,她又能如何呢為了救父親,只有從了那紫衣人,換些靈石,再找一個好醫師,或許父親便不會死了。
那時,周揚卻認為她是個水性揚花,寡情薄意的人,讓她羞惱萬分,一氣之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