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云頭,和一個小輩打賭,還打一個這樣的賭,你的臉皮也夠厚的呀”
而就在此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在云閑閣上空響起。
“富老鬼,既然來了,那便在此做個見證可好”云老也未生氣,而是熱情相邀道。
“老云頭呀,此子實力強悍,你這一掌若不能給予重創,那樂子可就大了”富老雖已現身,卻是傳音道。
他的話明面是怕云老毀了一世英名,實則是在逼他下重手,用意歹毒之極。
“周揚,你若不敢接這一掌也可以,向云家叩頭謝罪,自可離去。”云老是什么人,豈能聽不出富老鬼的意思,他根本沒接話,而是轉向周揚道。
“前輩實力通天,晚輩遠遠不及。不過前輩之言,晚輩覺得有些不妥,堂堂帝國準駙馬,只向神皇陛下,只向晚輩的父母親人叩頭,所以前輩之言,晚輩不敢茍同”
周揚也離了樓閣,掠上高空,他的話軟中帶硬,并將皇親的身份抬了出來。
他就是打著皇親的旗號來搗亂的,事情越大越好,如果能將兩位耆老都得罪了,才是最好,這兩個老家伙,必定會極力反對將自己召為駙馬。
帝國兩大家族和兩位柱石的反對,神皇也不敢輕易否定。況且擅自打著皇親的旗號招搖,神皇必定不喜,沒準一氣之下便會否了自己。
不過這個度不好把握,既不能讓神皇徹底否定自己,又得讓他將婚事退了,此事很費腦筋。
“呵呵,對呀,周揚可是神皇看中的準駙馬,你豈能讓他下跪,這不合適吧”富老適時開口,他的話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富老鬼,你只管看著便是”云老掃了他一眼,又轉向周揚道“周揚,你來砸我云家的場子,還勒索我云家的產業,若是讓你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我云家顏面何存,又何以在帝國立足”
“既然前輩如此說,那晚輩也只好應下這份賭約了”云老的話音剛落,周揚便果斷道。
云老一愣,沒想到周揚態度轉變的如此快,不禁心下泛起了嘀咕“之前看他的意思,好像是要妥協,如今又突然應下賭約,莫非他有什么依仗不成”
不過一個晚輩都如此說了,他豈能退縮,便也斷然道“那好,便由富老鬼作證,我們便賭上這一局”
周揚剛想答應,云閑閣外卻突然又現出一人,正是索況神君。
“呵呵,兩位前輩,和一個小輩如此較真,這若是傳出去,恐怕有損二位的清譽吧”索況呵呵笑道。
“索況,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富老譏笑道。
“呵呵,以在下看,還是算了吧,讓周揚低個頭,賠個罪,此事就此揭過如何”索況笑了笑,沒有接這個茬,而是轉向了云老。
他是來勸架的,此時不宜激怒兩個老家伙。
“那你來說,他這個頭如何低法”云老冷冷道。
“呵呵,周揚雖是皇親貴胄,但您是老前輩,他向您鞠個躬,行個禮,也是應該的。”索況的話雖然委婉,但已然說出了底線,作為皇親,至多鞠個躬行個禮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