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宗的人臉色都不太好,首發戰敗,被斬雙臂,廢修為,然后被別人抓著褲腳丟下生死臺。
雖然有天雷宗弟子對其展開了救治,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人廢了,說是治療傷勢,不如說是作秀
在天雷宗眾多弟子之中已經將于泯當成一個卡尺,通過衡量自己和于泯之間的差距來判斷自己是否可以從生死臺上戰勝莫情。
莫情才不管那些天雷宗弟子怎么合計呢,只要不掀桌子大家都好好玩
那個老雜毛,上來就就像掀桌子,差點把自己給搞死,這個仇不能不報,必須的把他家弟子給弄到臺上
莫情大次次的拿出了一個躺椅,取出兩瓶丹藥,向吃糖豆一樣丟到嘴里。
看似瀟灑實際上莫情的心里難受的一批,一場基本無消耗的戰斗居然要吃兩枚丹藥
后來莫情又仔細想了一下,這趟過來不就是為了找麻煩的么又不是賺錢的,做戲要做全套的,虎頭蛇尾的不全白玩了么。
莫情躺在躺椅上裝模作樣的煉化丹藥恢復傷勢,實際上卻在盤算接下來該如何理所當然的“險勝”。
厲害的大魚跑不了,絕對會被推上來給宗門長長臉,這些小雜魚可就是多宰一條賺一條
當然這是不能算上吃丹藥的錢
“你們說這小子在那盤算什么呢”谷宗主笑盈盈的問道。
“想著怎么險勝唄這個還用想么多禍禍一個是一個八成還在尋思怎么把王開景的弟子給逼到臺上虐兩手”老先生可不管那些天雷宗弟子的死活,笑瞇瞇的說道。
“王開景上來就像搞他一手,確實有身份,以這年輕人的能力來說,不搞他弟子還真是說不過去。”谷宗主也分析道。
臺上的莫情這時也從搖椅上站了起來,收了家伙事,表示自己可以繼續戰斗了。
這邊莫情剛站起身,臺下就有一青年男子額外交出了十枚低品源晶,隨后便登上了生死臺。
“這么快就有人幫我漲價了,真不錯”莫情陰陽怪氣的說道。
“小賊休要多逞口舌之利我,趙安定然將你斬殺在這生死臺之上”趙安的聲音頗為洪亮,給人一種正義感爆棚的錯覺。
莫情抽出齒劍,甩了幾個劍花,淡淡的說道“都愛說小賊,你跟那個老雜毛阿不,德高望重的長者什么關系”
“小賊竟敢公然辱罵我天雷宗長老看刀”說完,趙安便隨手取出一把九環大刀,大踏步的殺向莫情。
莫情見這貨換兵器了,也將齒劍收入劍鞘,將獅斬取了出來,開口道“咱也不占你便宜,和你用一樣的兵器,干翻你”
說完莫情便拖著沉重的獅斬沖向趙安。
獅斬十分沉重,莫情也是故作費力的拖著獅斬跑,刀尖和生死臺的地板相互摩擦,迸發出一道道火星。
就在兩人即將接觸的時候,莫情雙手拉著刀柄,做出一副拼命用力的樣子將手中的獅斬刀刃沖上掄了出去
雖然獅斬的重量對于莫情來說只是有些壓手的感覺,但是莫情做出的這幅樣子卻是像在輪動一個沉重無比的大錘。
鐺
錚
兩柄大刀一接觸發出一聲厚重的金屬所特有的顫音
趙安與莫情雙雙被那股巨大的反震力量震得倒飛出去。
“好小子你這把刀還真是重啊”趙安抹去了嘴角的鮮血,戰意昂揚的說道。
“我這刀可不僅僅是重一點而已哈”憋的滿臉通紅,吐出一口濁氣,淡淡的說道。
“再來”趙安爆喝一聲,再一次擎著大刀沖向了莫情。
“奉陪”莫情也再一次拖著獅斬沖向了趙安。
鐺
“再來”
“奉陪”
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