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徐乾的策略之一,因為他知道舔狗舔到最后終究一無所有,像魯妙子那個舔狗到最后怎么樣呢?差點被祝玉妍給打個半死。
霸道岳山還好一點,最起碼當了備胎,還生了女兒。
做人還是應該做邪王,邪王就是不鳥她,對于這樣的女人你越是不鳥她,對她無所謂她反而愛死你了。
當然前提是你得帥氣,邪王石之軒就是極帥氣的,其次你要有才,邪王石之軒那可又是大德圣僧,又能只手分裂突厥的牛逼之人。
徐乾不會慣著陰后祝玉妍。
祝玉妍發瘋的對著徐乾不停的嘶咬。
徐乾自然是不客氣的狠狠的糾著她的頭發,對著她的屁股就狠狠的打了幾下。
不得不說,祝玉妍的身材非常的好,她能艷冠天下是有很大本錢的,她的屁股就最為豐滿。
祝玉妍實在是瘋了,就算是石之軒也不敢這樣對她褻瀆,徐乾算是第一個。
不過她的心里竟然也有了一種不知名的感覺升起。
當徐乾那雙充滿魔力大手觸摸的時候,她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她徒弟的男人,而對方卻這樣對她讓她有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感。
畢竟眼前的人是她徒弟的男人,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感讓她讓她非常爽。
就在這時,她的腦海里浮現了一張帥氣英俊的臉。
那時的她初出茅廬,名滿天下,是魔門年輕一輩中最有名聲的高手,她也是陰葵派數千年來最有可能突破天魔**十八層的人。
那時的她最忙的并不是準備什么道魔之爭,更不是江山之戰,反而是很盡本職地周旋于宋缺、魯妙子、晁七殺、岳山等黑白兩道的頂尖人物之間,沒有什么正邪之辯,沒有什么門戶之別,她的年輕時代更多的是花前月下,說不盡的旖旎風光,儼然是社交界新綻開之一朵光彩無限的交際花。
花間傳人石之軒,就在這個時候,帶著幾分憂郁,帶著一身的驕傲,施施然地登上了歷史舞臺,還未曾學習補天閣的心法之前,他是如候希白一般笑容可掬,善畫嗜酒的風流才子,但他卻有一種氣質是候希白永遠都不可能具備的,那就是石之軒那一份流淌在骨子的桀驁不馴,那一份永遠不甘居于任何人之下,哪怕一個人面對整個天地,他也不會挑一下眉的桀驁不馴。
同時他也很孤獨,因為他身上肩負著花間派崛起重任,同時也是他的驕傲注定了他的孤獨,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得上他。
那時花間派在兩派六道身份非常的尷尬,任石之軒再天縱英才,其成就仍然無法超越本派承傳心法的限制,于是心比天高的石之軒不得不承認花間一脈在兩派六道中成就不外中流,這樣的現實難免會讓他有些憂郁、有些不甘,有些憤世嫉俗。
這些性格其實是成功的障礙,然而在另一方面卻又對懷春少女具備著致命的吸引力,形成了石之軒獨特的氣質,以致于連魔門新一代的接班人祝玉妍都情不自禁,為之傾倒。
祝玉妍也就在那時喜歡上了這個心比天高,倔強,驕傲,孤獨的少年。
年輕時的她和綰綰一般敢愛敢恨。
于是她根本不顧當時自己正面臨修習“天魔功”最上一層心法的機會,在花叢間,竹林下,兩個有情人終于合而為一。
那時的她以為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卻沒有想道這是其一生噩夢的開始。
因為和石之軒的結合她氣死了自己的師尊。
祝玉妍正如日后的師妃暄,身上承寄了太多東西,雖然此時魔門尚不敢以江山為念,但她這朵名動天下交際花無疑是魔門對外的窗口。
陰癸派主不知傾何等心力才培養出祝玉妍如此人物,石之軒雖然人才難得,但陰癸派主又怎能任由這座堡壘就這么被從內部給攻破了。
可是那時的她以為愛情就是一切。
當陰癸派主眼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馬上便要達成自己畢生的希望時,卻被如此無情地粉碎,那樣的打擊,實在出乎于她的心理承受之外,其就此殆然長逝,實非無由。
陰癸派主的死將給祝玉妍帶來多大的打擊與壓力,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石之軒了。
她在滿懷著絕望與希望交揉的復雜心境下,推開石之軒那扇柴扉時,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她絕望了,他竟然拋棄了她。
她師傅所預言甚至是詛咒的一切,似乎在這一刻都實現了!
一切都是假的。
那個男人只是在欺騙她的感情,在覬覦魔門的霸業。
在那一晚的淚水與狂笑中,她從此再不會相信人世間任何感情。
“石大哥愛你恨你。”
不知不覺,祝玉妍的心更冷了,她對徐乾的動作也是不那么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