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娘有些驚訝“怎么不喊我你不是還有事要忙”
顧亭勻揉揉她臉“無妨,抱著你睡一會兒挺好的。”
她對上他那雙漂亮的眼,一時差點沉淪進去,最終還是錯開了眸子。
翌日,蘭娘這一晚沒睡好,興許是昨兒下午在馬車上睡了一會,也或者是因為她喝的那藥。
根據那給藥方的老者所說,這藥喝下去之后會身子發虛,嗜睡,一日比一日困,偶有干咳,面色蒼白,但不會有其他不適應的癥狀,而蘭娘覺得自己總是惡心,頭暈,睡覺不沉,或者是藥配得不對吧。
她便又重新調整配方,煎好之后服下去。
才剛喝好藥,秋杏便推門進來了,她給蘭娘準備了一身新的衣衫。
“姑娘,今日您要去給夫人敬茶,奴婢為您梳頭。”
妾氏與夫人自然是不同的裝扮與發髻,蘭娘聽著秋杏囑咐自己的話,一一記下來,而后便想到一件事。
顧亭勻答應半月之后送小九回去,那等小九一走,她未嘗不能嘗試著去外頭走走。
興許,她也有走的機會。
但眼下她只能先配合著他來,去給他的夫人敬茶。
她不希望小九再出旁的問題。
蘭娘瞧著鏡中的自己,杏眼桃腮,一頭烏發襯得膚色更是雪白,她知道自己這張臉生得不錯,也知道女人之間的惡意會有多深刻。
當初徐柳兒便是為了顧亭勻而處處為難她,而如今的汪琬云,只會是一個比徐柳兒厲害百倍的人。
蘭娘想了想,還是動手給自己的臉上做了些掩飾。
秋杏見狀,大抵也明白了,便未說什么。
此時后院里頭汪琬云也在梳妝,她一身大紅金絲白紋曇花雨絲錦裙,秀麗的五官上妝容精致,一絲不茍的夫人發髻上斜插著一支簪子,那是一枚嵌寶石流云紋金簪,精致華麗,乃是當今太后賞賜給她母親的嫁妝。
寧兒一邊伺候著她一邊道“夫人,您這一支簪子便足夠叫成千上百的女子艷羨不已了,更何況那鄉下來的村婦,只瞧一眼便也嚇壞了。”
汪琬云正對鏡欣賞,聽到這話捂嘴輕笑“瞧你說的,只怕人家壓根不認識這樣尊貴的物件兒,還以為就是個普通的簪子呢。”
寧兒連連點頭“還是夫人聰慧,奴婢真是高看她了。夫人,從今往后她便是正經的妾氏,您可要好好地憐愛一番,方能彰顯您作為主母的威儀。”
話音才落,外頭有丫鬟進來稟報“夫人,那位蘭娘來給您敬茶了。”
汪琬云唇角一勾“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是周五v,還有幾處重要的情節,之后就可以跑路啦,讓狗男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