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信這種可能,她下意識地覺得,這一定是顧亭勻做的。
正當蘭娘猶豫該怎么辦的時候,顧亭勻又開口了。
“是不是很怕我真的弄死他若是真的怕,便求個饒,我今日便不動手。”
蘭娘后悔至極,半晌,紅著眼道“求顧大人寬恕,方才是我口不擇言,說錯了話。”
可顧亭勻并未饒恕了她,而是使了個眼色,讓彰武出去了。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手心里藏著一枚帕子,那是那一晚他高熱不退驚厥之時,她塞進他嘴里的帕子。
本身他還以為,她對自己多少是尚有情誼殘存的。
可如今才知道,她似乎一點都不愛自己了。
可他還是舍不得讓她走,明知道自己令她感到厭惡,他還是想多看她幾眼。
“倒茶給我喝。”
聽到顧亭勻這樣說,蘭娘只能深吸一口氣,走過去倒了一杯茶,遞到他跟前。
想到陸回的身體,蘭娘心中忽然生出來無限迷惘,他們是無論如何都斗不過顧亭勻的,顧亭勻只要動動手指,都能捏死他們。
來硬的,自然不行,所以,要么她說說軟話,說不準也能讓顧亭勻徹底放棄對自己的念想。
可,她如今竟然什么話都不想跟顧亭勻說了。
多說一句,心里都覺得酸澀。
顧亭勻原本只是想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一會兒,他就這樣安靜地看著她也是好的。
可越是看著她,越是想起來她方才一句一個“夫君”的樣子。
他心中百種滋味交織在一起,末了,抬頭看著她“你可知道,你的戶籍還在我顧家,是正正經經的顧夫人當初你問我戶籍之上你與我是什么關系,我那時候回答不了你,可后來我求了皇上,廢除了我與汪氏的婚約,并非是休棄抑或和離,皇上親口頒布圣旨,是汪氏罪行,而非什么真正婚約。我此生只有過一個妻子,便是你。”
蘭娘忽然聽到他說這些,心不免又被提了起來。
而顧亭勻又沉聲說了一句“我實話告訴你,便是你執意與他過上一生,你們也不是正經夫妻。只要我不發話,無人敢讓你的戶籍入到陸家。到你死后,你還是顧夫人。阿蘭,你這樣固執,我卻不怕,因為我已經等了八年,我還可以再等。”
蘭娘猛地抬頭,眼中都是不可置信,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話。
這些帶著瘋癲讓人懼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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