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醫生怎么有空過來”
秘書端給曾鵬程一杯咖啡,沈聽風坐在價值不菲的真皮沙發上,一身純白色西裝,溫柔又紳士。
“抱歉,突然過來打擾沈先生。”曾鵬程說。
“曾醫生客氣了,你是舟舟的醫生,是沈某的貴上賓,談不上打擾。”沈聽風道。
曾鵬程“上次來東城看了下盛小姐的情況,后來又和研究所的其他人探討了下,盛小姐現在的心理著實不太樂觀。本想聯系盛小姐母親,但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接,又想到沈先生恰好在東城,這才冒然拜訪。”
沈聽風表情嚴肅,只要是盛輕舟的事他不會半點馬虎“曾醫生盡管找我,在我這里,舟舟的事情永遠是第一位。還請曾醫生將舟舟的情況詳細告訴沈某,若需要沈某做什么,定竭盡全力。”
“沈先生不用太過擔心。”曾鵬展如是說,“之前我一直在榕城,盛小姐的很多情況無法清楚了解,所以我想接下來一段時間待在東城。況且,我認為盛小姐的藥量需要加大。”
“還要加大一定要如此嗎”沈聽風皺了皺眉,他有些擔心盛輕舟的身體會吃不消。
曾鵬程連忙解釋“是這樣的,在上次詢問中,盛小姐仍然每天重復噩夢,始終忘不掉那件事。并且盛小姐外婆也說過,盛小姐有時候會無意識做一些自殘的行為。經過研究所所有醫生的討論,加大藥量是目前最好的治療方法。”
“曾醫生和您在的研究所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學術以及醫療方面的權威是毋庸置疑的,不過我需要和伯母商量一下,若有結果我會及時告知曾醫生。”畢竟事關盛輕舟的身體,沈聽風不敢馬虎。
“好。”在無人看到的角落,曾鵬程的眼神中劃過一絲精明。
秘書將曾鵬程送出去時恰好撞見了剛回來的沈母,沈母用余光上下大量好幾下此人,只覺得這人散發著陰郁和算計。
“聽風,剛才那人是誰”沈母疑問。
沈聽風眼神閃了下,簡單回道“之前在榕城認識的一個朋友。”
“他不會是想和你合作吧”沈母立馬說“媽剛才觀察了一下,這人不太簡單,城府深,還是不要過多來往。”
沈聽風有些失笑,一個心理醫生竟然被他媽說成了這樣,搖搖頭,沒當回事。
曾鵬程出了辦公樓接了個電話,目光冰冷,語氣冷淡。
“你只需要去榕城找一個人,相信我,這人絕對能幫到你。”
呵,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也不知道最近東城的天怎么回事,灰蒙蒙的。大片的烏云連在一起,遮住那僅有的陽光,弄得人壓抑得很、喘不過氣。
程不時的腳好的差不多了,人就又開始犯癢癢,抓著籃球就想往球場跑。
偏偏最近一中剛考完試,成績很不理想,老師們的臉色一個賽一個難看,變得花的占用課間時間補課,惹得程不時心里煩躁的很。
“程哥程哥哥”夏去在后面賣弄的喊。
程不時連頭都沒抬“說。”
“下節課逃課去打籃球怎么樣”
程不時眼睛一下子亮了,比劃了個ok。
一旁偷聽的盛輕舟看了眼臺上的老師,確定老師沒注意到,才小聲開口“下節課是物理課不是自習,很重要的。”
程不時“我知道啊。”
盛輕舟瞪大眼睛,所以你為什么還要逃課
程不時挑了下眉有意逗她,明知故問“怎么好學生,沒逃過課”
一向要強的盛輕舟立馬反駁“當然逃過,之前我上自習的時候我還偷偷溜出去了呢。”
“呀,舟舟這么厲害啊”程不時的聲音壓得很低,嗓音更富有磁性,聽得盛輕舟的臉一下燒了起來。
盛輕舟整個眉頭皺在一起,糯糯地道“你這人怎么總愛胡說八道啊。”
程不時低低地笑,心情突然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