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怎么在這?”
秦言指著那人顫聲問道。他這段時間說話一直非常溫文儒雅,像一個翩翩佳公子一樣,處事不驚,這還是他這么長時間第一次爆粗口。
“我……我晚上睡不著,出來走走……”那人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睡不著?出來走走?還特么穿夜行衣?”
秦言嗤笑一聲,走上前去,順著門縫向里面看了一眼,然后一把拉起那人,來到了外面的樹林中。
“啪!”
一巴掌直接落在那人臉上,打的他右邊臉頓時紅腫一片。
“尹志平,你特么到底想干嘛!老子辛辛苦苦為你打下來的好名聲,你就要這么簡單的把它塞到褲襠里去?”
這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式尹志平,剛剛那個房間,也正是小龍女的房間。再聯想到他剛才的行為,他剛才要做什么,自然是一目了然了。
如果今晚尹志平得手,那么他的兩個任務必定全部失敗。
但秦言生氣的不是這個,而是尹志平不爭氣,本來他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已經將尹志平當成了一個朋友,輔佐其成為一代宗師,倒也算是他的一個小心愿了。但是他今天要干出的事……
“我……我……”
尹志平支吾了半天,突然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她,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秦言低下頭,看了一眼尹志平身下高舉的帳篷。皺起了眉頭。
按理說,尹志平通讀道家經典,自制力也應該是不錯的,見色起意的事發生的幾率不大,但是偏偏他就干出了這種事……
是世界規則?還是什么東西的影響?
搖了搖頭,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你先別說話,脫了你的夜行衣,然后和我走。”
尹志平點了點頭,脫了夜行衣。跟在了秦言身后,默默的走著。
兩人來到了一處更加偏僻的地方,秦言這才開口道:“你如果成了太監,不影響你繼任全真掌教吧?”
不管是什么力量的影響,只要從根源上解決了問題,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別!”
聽了這話,尹志平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褲襠,連原本支起來的小帳篷都塌了。
他此時的想法倒是有些像金輪法王了。畢竟雖然用不著,但是誰也不想當太監。
而且古人都相信: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無端損害自己的身體,就是不孝,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想失去了雞兒。
秦言思考了一下,真就這么切了他,也不太好。就算是事情解決了,但是堂堂的未來全真掌教,終日帶著一身尿騷味也不太好,有損他的形象。
想到這里,秦言突然出手,點了他的穴道,尹志平的身體緩緩軟倒在地上。被他扛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秦言倒也不會什么點穴的手法,但是一法通萬法通,運用一些簡單的截脈手法還是不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