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的速度很快,短短半個多小時就進了濟、南城中,向路人打聽了一下火車站的位置,一路趕了過去。
在這時候想要乘坐火車,還是非常困難的,由于新民國成立,各方地名被修改了無數次,所以導致普通老百姓根本就弄不明白,這火車到底經過哪里。
想要弄明白這些事,只有去找人代買,而且票價一般也是高于正常票價的。這就是民國時期的黃牛黨了。
不過他們也到底為現在的百姓帶來了一些方便,在這個時期算是一個比較正統的職業了。
秦言之前問路的時候自然也了解了一番,自然也明白了這個道理。
早已打聽好了,附近最有名氣的黃牛,名叫吳保平。讀過書,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見識了不少地方,無論什么地方,他在地圖上指點江山,再由他和乘務人員溝通,總能買得到合適的票。
秦言一路打聽,找到了吳保平所在的位置。
“鵝城?具體點,這是哪個省?”吳保平問道。
他有這一問也屬正常,畢竟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足以讓人知道地名。
比如作者的家,樺甸市,如果不說省份,不在附近居住,累死你也想不起來。
秦言努力的回憶了一下,給出了答案:“薩南康省的鵝城!”
“鵝城?”
吳保平皺了皺眉頭,起身說道:“我給你解決,這個事情,我要收票價的雙倍!”
說完之后,轉身向火車站的方向走去。
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秦言果然拿到了火車票。
吳保平囑咐道:“由于鵝城附近火車不挺站,所以你這張票是到康城的,我打聽過了,不過二十余里的路,辛苦一下吧!”
秦言付了錢,道了一聲謝之后,直接踏上了火車。
他不知道青鋒劍能不能帶上火車,所以用布條纏繞了很多圈,當做一個手杖使用。
偶爾有來盤查詢問的乘務人員,也都被他一張鈔票打發了。
在民國時期,乘坐火車可沒有什么對號入座的說法,大家都是一窩蜂的向搶,誰占到座就是誰的。
所以一些身體瘦弱,力氣小的,都有自知之明,有的甚至帶著小馬扎凳上來,確保有個坐著的地方。
秦言雖然有能力搶到一個比較好的座位,但是他卻沒摻和這件事,找了一處角落,盤膝坐在那里,開始修煉內功。
他不敢睡覺,因為這時候的火車是不報站的。
就算他到康城起碼需要三四天的時間也一樣,因為任何時候他都分辨不出來火車究竟停在哪。
這其中還有一件趣事,馮玉祥第一次乘坐火車的時候,上車就問了一句,“離新鄉還有幾站?”
列車員不耐煩的回答:“四站!”
馮玉祥牢牢記住,數了四站之后下車,可地方確實不一樣,距離新鄉還有好幾百里的路呢!
其實車上的乘務員,現在根本就沒有對乘客報站的義務,所以就算你問也可能只是人家隨口敷衍而已,當不得真。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秦言還在火車上搖曳,不過這個時候,距離吳保平告訴自己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秦言站起身來,直接發揮了“土豪”攻勢,大把的鈔票灑下去,頓時出現時三四位幫他盯著目標的人員。
下了車,秦言找人問了一下鵝城的位置,這兩個城市相距不遠,距離僅僅有二十余里的路。
以秦言的速度,一個小時之后,出現在了鵝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