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一方大喊一聲,門口的一個隨從應聲生至,站在他的面前等候吩咐。
“請少城主取了密庫的鑰匙,然后將血脈信引拿出一枚,過來交給龍長老!”
獨孤一方習慣性的大手一揮,卻馬上又反應過來不對,褲子要掉了。但是當著自己手下的面提褲子確實有一些尷尬。
連忙向后退了幾步,隨后一搭褲擺,坐到了最中央的椅子上面,說道:“馬上去辦吧!”
“是!”
隨從答應了一聲,然后連忙轉身出了屋子,去通知獨孤鳴這件事了。
秦言拱拱手說道:“多謝城主的信任,我這也是為了防止雄霸狗急跳墻,危及咱們無雙城,所以只能厚顏向城主討要信引了。”
“無妨,龍長老這也是為了咱們無雙城的安危考慮,況且龍長老武功高強,就算是沒有這事,我也會為長老送上一枚信引,加強我無雙城的力量啊!哈哈!”
獨孤一方這次坐在椅子上,不用擔心掉褲子的問題,非常自信的擺了擺手,幅度都比以往大了不少。
兩人就這么靜候了片刻,獨孤鳴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抓著一塊血色的玉佩,進來之后直接就對著獨孤一方問道:“爹,我將信引帶回來了,信人是三號!”
說著,伸手將手中的血色玉佩遞給了獨孤一方,然后很自然的坐在了他的身邊,看都沒看秦言一眼。
獨孤一方接過手中的血色玉佩,看都沒看一眼,一甩手,玉佩化作一道血光直向著秦言而去。
秦言手中真氣涌動,在空中輕輕地將玉佩托了起來,使其慢慢落在自己的桌子上。然后仔細地端詳著這塊玉佩。
獨孤一方心中知道,秦言還是有些不太信任他,檢查一下手中的玉佩倒也是情理之中,而且他現在沒有腰帶,打起架來容易掉褲子,所以也干脆就沒有發作。
秦言仔細的看著這塊血色的玉佩,一道道血色的紋路在上面盤旋著,整塊玉佩竟然實際上是青色的,只不過那一道道的血痕……不,是只有一道血痕,卻幾乎將整個玉佩纏繞在其中,只有邊角才能看出來這玉佩原本真正的顏色,而且極不明顯。
看過確認沒有什么問題之后,秦言將玉佩收了起來。
“多謝城主,我還有些事情,這就告辭了!”
說完之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著他走了之后,獨孤鳴面色難看的說道:“爹,難道就容他這么放肆?”
“鳴兒,你先去替我取一條褲帶來,然后咱們再說這件事情!”
獨孤一方眼中滿是憤怒和羞恥,對著獨孤鳴說道。
他現在被秦言斷了褲帶,根本就不好意思離開這房間,至于找隨從和傭人幫自己取,他還丟不起那個人。
因為這就等于告訴別人這里面有情況了,城主的威嚴自然時刻是要保持的。只不過獨孤鳴是自己的兒子,在他面前丟些人不算什么,正好也可以借此告誡一下自己的兒子,這個龍傲天的實力到底有多么可怕。
獨孤鳴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心中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轉身出了門,去拿褲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