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諾爾此時的心情有些復雜,他不知道席辭為什么會這么想。
每個種族之間都會有感應,不可能會分不清同族,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席辭都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雄蟲。
“您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么”伊諾爾一臉擔憂。
“沒受刺激。”席辭動作一滯,最后靠在沙發上無奈地笑了笑,看伊諾爾不信的樣子,還加了一句“真的。”
本來這一次也只是想嘗試著告訴伊諾爾,反正也不急在一時,但是他也沒想到,伊諾爾對于他是雄蟲竟然如此堅定,竟沒有半點懷疑。
第二天,伊諾爾就該回軍部工作了,他輕輕從席辭身邊爬起,怕吵醒席辭,聲音都放得很輕。
等到他穿好軍服準備出門之時,就聽到一陣細微的鈴聲從臥室傳出,伊諾爾頓了一下,提步走回臥室看看。
席辭昨天晚上定了鬧鐘,此時鬧鐘負責任地響起,于是伊諾爾站在臥室門口就看見,席辭一手抓著鬧鐘似乎在找開關,另一手搭在眼睛上犯困。
終于,席辭找到了開關,干脆關掉了鈴聲之后,另一只手在身邊似乎摸索著什么,然后突然坐了起來。
席辭瞇了瞇眼,看到站在門口的伊諾爾,靠在床頭問“你怎么起這么早”
軍部的工作時間是從早上九點開始,他定的鬧鐘是八點的,怎么伊諾爾比這還要早
伊諾爾解釋道“很長時間沒去軍部了,可能會有堆積工作。”
席辭朝著伊諾爾勾了勾手,示意他過來。
伊諾爾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伊諾爾穿著一整套的黑色軍服,身形被襯托的高挑好看,黑色的軍靴包裹著修長的小腿,軍帽側邊鑲嵌著金色的徽章,象征著伊諾爾的榮譽,能看到露出來的銀色碎發。
席辭想,這似乎是他和伊諾爾確認關系之后,第一次見伊諾爾穿著軍服的樣子。
席辭本來晚上睡覺的時候穿著睡衣,睡覺的時候感覺不舒服就意識模糊地給脫了,此時席辭的上半身裸露,只被子能遮住一點美好光景。
伊諾爾更是不敢直視席辭的身體,視線一直只落在席辭的下巴處,不敢往下看。
“親愛的,你要去工作了。”席辭對著伊諾爾伸出雙手“抱一個”
伊諾爾稍微有些猶豫,最后俯下身子輕輕抱了一下席辭,然后正準備起身,就被席辭按住了。
伊諾爾就以一個費腰的姿勢被席辭抱在懷里,他似乎還能感受到席辭身上的炙熱,這讓伊諾爾感到雙頰發熱,雙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好在席辭并沒有抱久,一會兒就松開了手,伊諾爾起身后聽見席辭說“你先去,我等會兒就過來找你。”
伊諾爾現在突然就想起來了,席辭現在在軍部的身份還是他的秘書。
伊諾爾抿了抿唇“好。”
席辭今天去軍部最大一方面的目的,是去問問沃波爾,伊諾爾怕火是怎么一回事。
沃波爾已經連軸轉了半個月了,差點沒把自己忙到飛起,今天看到久違的長官后,沃波爾差點熱淚盈眶。
沃波爾這些天來,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休息。
不過,還沒等他休息幾分鐘,就被那位之前新來幾天然后突然消失的,現在又突然出現的席辭閣下給提溜走了。
要是其他蟲,沃波爾肯定會毅然決然地拒絕,但是這位雄蟲閣下,沃波爾是真的不敢,只能順著他來。
但是沃波爾沒想到這位雄蟲閣下把他帶到了一間空辦公室,并且關上了門。
沃波爾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不都是電視劇里面殺蟲滅口的現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