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可以去警局了。”
“那你千萬不要把我捅到老大面前。”
被帶走前的流氓還拉著林疋和的手,被萩原研二像掰玉米葉一樣掰開了。
林疋和微笑道“放心吧,不會的。”
他根本就不想和極道打交道。
見人徹底消失后,萩原研二站在旁邊說道“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些給我聽比如說什么叫做時間到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泥參會的人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們會來找沖野洋子”
“其實一開始只是猜測而已。”林疋和見情況進展順利,就沒有必要刻意再掩藏著,“昨天見到沖野小姐,我就有兩種思路,要么真的是幻覺,要么是真的目睹了現實,只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腳。那么要如何去驗證呢”
“調查現場”
“這是一種方法。”林疋和繼續說道,“查案的方法有很多種,就看你要有什么目的和效果。如果要還原整個真相,我認為一定是要去查現場。但是只是驗證這是否為幻覺的話,那可以有另一種方法。你還記得我昨天讓目暮警官做了什么事情嗎”
“撤離路演活動中心的警力,集中在沖野洋子這邊,讓他們先調查黑粉事件。但我同樣也理解,這是保護沖野洋子的方法。如果她真的是目擊者,她很可能會被兇手盯上。”
“對,她會被盯上,那為什么她最近以來一直沒有被打擾你還記得我曾經問過沖野洋子,有人最近打擾過她嗎她說沒有。”
萩原研二說道“可能是因為真的是幻覺也可能是”
萩原研二腦袋里面瞬間閃過一個想法,對著林疋和說道“是因為有警察的存在。路演中心有警察分布著,所以其他人自然會認為是警察還在調查。若有人要對沖野洋子下手,自然而然地也得考慮警察也在保護她。昨天警力從路演活動中心調離,施害者認為警方已經停止調查,或者減少調查力度,可以找時機來逼問沖野洋子,然后就被安插在這里的警力抓住。”
“所以人如愿落網的時候,你說「時間到了」”
不明覺厲
林哥默不吭聲就布了這么個局,目瞪口呆jg
完了,我為未來的紅方捏一把汗。
這紅方好難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對付林疋和。
萩原研二又覺得有不理解的地方“那你怎么真的知道他是泥參會的人假扮成黑粉也可能是真的有人落井下石。”
“他的刀放在背包最上面。人會把最需要的東西放在最接近手的位置,這說明他一開始就是要用刀。而真的只是黑粉的話,那他會以折磨人為樂,不會想要殺人,因此不會直接對人釋放那么直白的惡意。準備了那么多東西,多多少少要都用上才對。如果一開始用刀的話,若是人嚇跑了,那他準備的一大背包東西要怎么當著她的面用所以刀才是應該放在背包底部,或者側面的袋子里面。”
林疋和頓了頓,說道。
“我們現在接觸的案子中會做這種事的,除了泥參會,就沒有其他人了。”
哇哦。
他只是看一眼而已啊。
林哥好可怕。
我現在覺得我被案子弄得暈頭轉向的。泥參會的人要找犯錯的花形通,警察也要找失蹤的花形通。泥參會的人認為沖野洋子是花形通的秘密戀人,假意用幻覺來幫他死遁,搞失蹤,所以過來逼問沖野洋子嗎
那花形通到底死沒死啊
沖野洋子怎么可能會喜歡那種芭比粉頭發的丑渣男呢我不信。
我也不信
所以誰是花形通的另外一個戀人啊
萩原研二已經基本理解林疋和怎么布下局,引出新的線索泥參會也在通過自己的方式在找花形通。而這個尋找的起因卻并不在于花形通的父母是泥參會的干部,他們愛子心切,而是花形通犯了組織不能容忍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