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后4后可以換第二次藥,否則容易損傷新長出的肉芽組織。傷口滲出液不嚴重的候不需要換藥。而且,處理傷口的藥最好不要有顏色,因為會影響對傷口愈合情況的觀察。你學過基本知識嗎”
女護士愣一愣,無辜地道“啊,那個是醫生讓我來換的對不起,我剛來不久,也拿到資格證,但我記術后244內好像是可以換藥的啊,看清楚傷勢愈合情況后,好確定換藥的頻率。”
我松一口氣,朝著她笑笑,道“抱歉,我只是簡單做個測試而已。上次遇到和你一樣年輕的女護士什么都不懂,把我折騰夠嗆。我怕你幫我換藥,我也會疼死去活來。”
護士連忙揮著道“不會不會,我會注意的。”
“謝謝你。”
護士聽低著頭,好像要對我的話理解半天一樣,慢慢地搖搖頭,看起來性格很害羞。因為我躺著不舒服,我便護士的幫助下坐起身,順便看看我的傷勢。實上,我的傷口不大。不幸的是我就是個脆紙板,整塊腹部有三分之二都是毛細血管浮起的畫面,看著比想象中要嚴重。
真是壯觀啊
我忍不住苦笑一下。
似乎聽到我的笑聲,護士抬眼瞧我一眼“怎么嗎”
“沒有。”
護士沉默一會,道“剛先生做噩夢嗎看到你打冷顫,接近你的候,你會把人推開。”
“我不記我做什么噩夢。我剛推開你我真的感到抱歉。”
“沒沒。”
換藥過后,她問我要不要吃點什么東。
其實餓久,反倒不太想吃東。
但我有點渴。
她換完藥不久,病房的門就敲開。我沒有答應,人就從門縫處鉆出來,是松田陣平。他帶一籃水果,問“吃嗎”
“吃。”
松田陣平來,護士便跟著離開。他往對方的方向追兩眼,拖一把椅子坐我旁邊,撿一個蘋果幫我削。
“情況怎么樣”
我這句話問的內容其實很多,但松田陣平都懂,所以他不假思索地道“警方那邊看到你假扮成森澤啟果然涉黑人員追殺這樣的實據后,對他的供詞自然是相信大半。他的案件會重新進入調查,聽安聽到這個消息的候,開始插,懷疑森澤啟的那個組織是某個國際恐怖組織,這不是普通警察的職能領域,所以對森澤啟人展開證人保護計劃。你委托hagi告訴他,森澤愛繪是因為學習壓力過大而出現的情況后,他剩下的日子就是隱姓埋名,改頭換面,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吧”
“殺死月島凜的兇不是森澤啟吧”
從結果逆推到的,如果他是兇,那他現監獄里面。松田陣平不至于提到他的情況如此語焉不詳。
松田陣平看我一眼,道“研二對,你一開始就知道兇是誰。他,否則你不會幫森澤啟的,甚至愿意為他引開不法之徒的追擊。”
啊他對我著實是有點誤解。
我本質不是一個多管閑的人。
“與其是知道兇是誰,但不如我只是有點懷疑而已。她很愛謊,又自以為所有人都會她玩弄掌心里面。”
我沒有直接點出是誰,但我和松田陣平心知肚。
我之所以會發現,是因為上野的話漏洞百出,而我發言指出她的漏洞,她發現我從來沒有提過“是不是她本人發給月島凜邀請函”之后,她整個人就越發自信自己做完美無缺。我無所謂她到底怎么想,對我來我找到人,所以就沒必要戳穿她,與她繼續浪費間。
更重要的是,人越自信膨脹,越容易暴露自己的弱點、缺點與盲點。
而她又驕傲又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