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腳踏兩條船上
與諸伏景光他們溝通好后要做的計劃后,我便和高山大輝取得聯系了。同樣的,我和除了諸伏景光以外的四討論過這次行動的要點現實的心理劇。
謂的心理劇其實就是患者扮演心理劇的個角色。通常來說,心理劇的基本故事邏輯是基于患者本身心理創傷來進行改編。患者通過角色扮演,紓解壓抑在內心最深處的心結和陰影。其實我回憶起警校篇最后個案,就是剛好是外守劫持女童的案,恰恰是某種另類的心理劇。
只是在這次,有高山大輝的介入調查,外守則處在外逃中。
我問過高山大輝具體要怎么處理。按照我的想法,我是希望風險降到最低。我們先把外守抓起來,然后我或者高山大輝去扮演外守的角色即可,這樣不僅安全,而且劇可控性極強,這里的可控性還值得是時間和地點。
“就是說,你其實是想要方追捕在逃的外守,另方則做個心理劇解決諸伏的心理陰影。”高山大輝說。
我的想法確實是這樣,但是這樣會暴露我私下了解并且過度判斷諸伏景光的精神狀態。說到底,諸伏景光到現在沒有和我細講過前為什么精神懨懨的狀態。我前和他談計劃細節的時候,我保留了自己對他的判斷,只是單純詢問了他過去的事。
諸伏景光其實對我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起他小學的故事,有個殺犯來到他們家的故事,他藏在衣柜深處,看著那個殺犯邊對著他哼歌哄騙他出現,邊提著刀他前走過的畫。他的簡述仿佛就像只是在復述個故事,用詞都避免了主觀緒和特殊的用詞。
我對此就不繼續深究下去了。
設身處地思考,若是有讓我回憶起當年我和楚嶼間的事,我不愿意多講,個細節都不用多加。這么多年來,我自認我并不會為過去的事影響,但是我知,只是我不去回想罷了。類比黑歷史吧,黑歷史總是能在叫回想起的時候,第反應就是讓拒絕。
我和高山大輝間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和對方已經了解多年,是小到大起長大,知根知底,無法親近的陌生。我和他間的對話盡管只把握在兩個能到的音量,距離可想而知,并不是有多遠的距離,但我和他還沒有和鬼塚官更親近。
當然他發生了這點。
不過有些話該說該問該開口。
我問高山大輝,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我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樫村弘樹提到的時間機器,他找到了謂的時間永恒點,并且實現了時間旅行。而高山大輝就在這個時間旅行里。他要么是在做實驗,確這個實驗成功了;要么他是來幫助“我”度過難關,比如說我那次海島事件和琴酒結仇,他幫我解決這個后患;要么他是回來彌補缺憾。
但最大的憂慮是,他是直都困在名柯這個界,不能回家嗎
我本身想要回去,而且心里的想法是等著警校篇結束的時候,我許突然間就在回到了我開始坐的大巴,正在前往上班的路上。但是如果算到最后,我不能回去,我只能認栽。我的想法是起碼要光明磊落地活下去,才不愧于我爸我媽的育與栽培。
我怕他又給我說些啞謎,直接說“你不能回家嗎沒有遇到什么契機,可以回去嗎”如果他逃避問題的話,我得懷疑這個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高山大輝到這話后,微微頷首說“你現在想要回去”
我他這種謎語的姿態弄得有些不舒服,說“你沒能回去嗎”
“你現在還不知,你已經在原來的界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