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看的,并不一定要是真的。
過程并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這趟只能是幫我更加理解我到底是什么存在,但絲毫都沒有幫我解決我是貓的問題。我沒有等前臺女生反應過來,就先離開了。離開前,我又給自己買了一瓶酒精濃度更高的啤酒。我在研究所里面at取了錢買的,賬號密碼不變,取錢還是很容易的。
算是起個安慰劑效應吧。
不過外人看來,有個人坐在出租車里面一邊喝酒喝得全身發紅,一定是個十足的怪人。
我現在要去和灰原哀拿藥。不要問為什么要這么直接,原因只有一個我真的不想再喝酒了。
司機勸道“有什么難過的事情非得白日喝酒呢父母過世了”
我腦袋迷迷糊糊“我過世了。”
司機愣了一下說道“你一定很愛思考人生。”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我還有機會活過來。”
司機看我笑,也跟著笑起來,送我到目的地的時候,他說道“有機會就好好活著。”
“你說得對。”
你說得對。
你說得很對。
人活一趟不容易,再活一次更不容易。
我根本不能接那個任務。
我下了車之后,站在阿笠博士家整理了領帶,現在頭發都已經濕得跟涂了摩絲似的。離開前,我還借了司機的空氣清洗劑。
門前的通話器響了起來。
“請問是誰”那是灰原哀的聲音。
“我找你,請和我見一次吧。”
灰原哀遲疑了一下,慢慢打開了門縫,我注意到她打開門縫時,隔壁別墅投來隱晦的視線那應該是赤井秀一。
我站在原地,朝著她揮了揮手,說道“你好,初次見面。我是來替工藤新一拿藥的,他說找你就好了。”
灰原哀還在努力試圖辨認我的身份,警惕地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一下,說道“諸伏景光,是一名日本公安,現在正在協助他們去調查案子。工藤身體突然有點難受,不小心把自己要吃的藥弄掉在水溝里面,雖然現在看起來還好,但是工藤說,可能是新藥的副作用,需要和你拿新的藥。”
“那我打電話去問一下。”
她在試探我。
“好,這是應該的。”我不動聲色地給她施加壓力說道,“不過原來你們的藥那么神秘嗎還不能去藥店買他看起來好像是發高熱又有點心臟難受,真的不用去醫院嗎不知道他現在還能不能接電話”
我一方面又要拋出只有他們能知道的事情取信于她,一方面又得讓她知道她不應該拖拖拉拉的,以免我對他們產生懷疑。
“你等一下。”
灰原哀給我送了藥片。她送過來的時候,突然手上一頓,說道“不對,真的難受,又有余力的話,無論如何他一定會自己過來”
“宮野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