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輕易接受的。
“我們會談一段時間,茶點配茶會更容易集中精神。”赤井秀一把模樣精致的閃電泡芙往我的方向送了送。
我低頭看了一眼。
看起來好好吃。
我掃了一眼閃電泡芙的包裝盒,記下了店名,臉上平靜地說道“不用了,我也不覺得我們會說很久。”
“我對你有很多問題。”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朗姆是惠比壽壽司店的師傅的那你知道他在那里,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靠坐在沙發椅背上,說道“他的目的很簡單工藤新一。他懷疑工藤新一并沒有死。”
事實上從正常邏輯上看,這確實是很有說服力的推論。假設工藤新一真的死了,為什么沒有給他舉行葬禮。就算他的家人并不知道他死了,那也應該立失蹤案,并且在日本長居找人,除非他們兩個是非常心大,根本不會像普通父母那樣會關心自己的子女。但是這都沒有。
家里人動靜太小,這就很可疑了。
“那你怎么覺得呢”
“他沒死。”我篤定地說著他也知道的事實,“你也知道不是嗎你知道灰原哀在做什么藥,工藤新一是什么情況甚至你也懷疑,我也是同樣的情況,難道不是嗎”
畢竟我和灰原哀拿藥,怎么看都像是有問題。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樣的聯想,有什么樣的結論。
“那”赤井秀一頓了頓,碧色的眼瞳閃過電光石火的尖銳,“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黑衣組織過來下套的kvass,還是官方臥底,你是誰”
赤井秀一毫不隱瞞自己在那次分開之后調查過我的身份,發現我曾經在皮斯科資助的研究所里面工作過一段長時間,后來自稱去美國出差,結果徹底人間蒸發。通過一些渠道,他還知道我和琴酒接觸過。
他說的內容都是真的,但卻很籠統,真切到細節的部分幾乎略過,這根本就是在開玩笑一樣地套話。
不過他這些話提醒了我。
他能這么做出猜測,難道降谷零做不出來嗎那次我還是貓偷聽他和松田陣平的對話時,降谷零只字不提我與他臥底著的組織的成員有過一些聯系的事情。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他們兩個人怎么想呢也懷疑過我是黑衣組織里面有酒名代號的人嗎
我原以為高山和鳥居他們做的事情不過是誤導了漫畫論壇罷了,但既然他們在現實中確實做了相對應的舉動,必然也是會影響到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的想法。
赤井秀一的想法就是他們可能會有的想法,因此,降谷零才會刻意避開相關的話題。
我看向赤井秀一,堅定地說道“我不是你說的組織的成員。”
赤井秀一看著我。
“我不信。”
不信又如何
我也不指望一張嘴能說明白七年間的事情。
更何況
“是嗎但是你的眼睛卻告訴,你相信我。”我看著赤井秀一的眼睛,笑了笑,說道,“你的眼睛似乎不會對我說謊。”
赤井秀一的眼瞳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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