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原著變成貓50喵喵喵喵喵
我又變回一只貓了。
從玻璃窗看到我的臉,我都覺得我自己好憔悴,好像老了十歲。我知道貓真的十歲會是老貓貓,但我想說這句話而已。
我我從未如此深刻地體會過原來成為一個人活著,是那么一件辛苦的事情。從前我爸就說,老人家能活到這個歲數不容易。我那時候只是往身體健康方面想,卻忽視了他們在這些成長衰老過程中的心理感受。
我只成為一個人不到四十八個小時,我就被日子折磨得死去活來。以至于我變回貓的時候,我就想睡覺,因為我真的太累了。
事實上,赤井秀一跟我說諸伏景光很早就說自己不相信我會變成貓,但我還是反復回想在和我的貓貓師傅學習的時候,他一直全程跟著的各種反應。這說明他內心也有懷疑,只是沒必要在外人面前揭我的短。
我該相信諸伏景光是無神論者嗎他的想法有和其他人說過嗎我記得松田陣平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們都覺得我像是貓嗎
我、我感覺自己活下去都好吃力。
要是在床上,我就可以滾好幾圈,長長的皮毛都能把我像春卷一樣裹起來。
越想越覺得又累又難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面前出現了一雙皮鞋。人的裝束里面,穿在腳上的鞋子是最少出現變化的,因此有些經驗老道的售貨員習慣從鞋子看起,判斷面前的人是否是大顧客。
我知道是降谷零。
我等在波洛咖啡館,一是為了讓毛利家發現我,說到底我消失了一天一夜;二是我也想看看降谷零的狀態怎么樣。昨天晚上沒有來,一定是因為組織的事情耽誤了,否則班長都邀約了,他們應該不會拒絕的。
我不敢直接看,只是借玻璃窗的倒映,偷偷地看,這樣他不會感受到我的注目。缺點是玻璃窗的顯像比較糊。我還在批判玻璃窗的缺點,結果看到降谷零精神不太對,下意識地抬頭看他。
他眼底一片青黑,握上門把的時候也像是對待敵人一樣,只是五指的動作也能讓人覺得他充滿著戾氣。
怎么了
我連忙從趴在窗臺的動作里面站起來,向四周的方向看過去,想檢查他是不是剛和組織里面的人有過爭執。那組織的人是不是還在周圍。我是想說,降谷零這種失態就很不對勁,不對勁到我覺得危險是不是也在我們旁邊。
趁著降谷零開門,我也跟著溜進波洛咖啡館。他不在狀態,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也在。
今天精神不好就不要上班吧就算是打工皇帝,該累也是會累的。
我在他背后跟著。我要是能說話,現在絮絮叨叨的肯定把他給煩死。不過,降谷零也沒真的要打工,只是到店里又裝了幾個攝像頭。那種微型的,不會讓人看到的。
為什么要監視自己打工的店
我正在想著,陌生的腳步聲也從跟著傳了過來,是門外的腳步聲。對方穿著高跟鞋,在空氣中有著清亮的響動,但事實上是除了鞋子敲地面的聲響外,并沒有其他聲音。
她正在朝著波洛咖啡館走過來,但正在專注工作的降谷零并沒有聽到。我想了想,跳到收銀臺上按了桌上的小鈴鐺。
聲響不大,正好吸引降谷零抬頭,與此同時,門后的人也跟著進來了。對方戴著的遮陽帽有著寬大的帽檐。我抬起頭的時候,低下來的帽子正擋著她的臉,但已經足夠讓人知道她的身份。
貝爾摩德。
她穿著淡金色的波西米亞,上面有大朵大朵的淺色印花,清新淡雅。在她艷麗的容貌下,卻顯得相得益彰。
她還沒有開口就收到降谷零的視線,于是她笑了起來“如此敏銳的嗎我明明注意我的腳步聲了。”
此刻,我正觀察著貝爾摩德,卻受到了來自降谷零的注目。感覺他一直看著我尾巴,于是我干脆坐在桌子上,把我的尾巴團起來,遮著不該被人看到的位置。
貝爾摩德順著降谷零的視線瞧了我一眼“貓”
我發現貝爾摩德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貓,只瞟了我一眼。
“這里不是禁止帶寵物進來的嗎”她走過來的時候,手指也朝著我的方向伸了過來,指甲飽滿圓亮,保養得非常好。但指甲貼看起來卻很鋒利。
我感覺她要用手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