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里面帶著疑問的語氣,但是眼神卻充滿肯定,肯定阿和有事情瞞著他們,而且也瞞了很久。
“既然我告訴你們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萩原研二看向降谷零尋找答案。
在解讀微表情上,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并沒有比得上萩原研二的天賦和松田陣平的直覺。而且萩原研二也相信,諸伏景光就像是過去一樣,當時他們問,他也一定會講出自己長野的事情。因此萩原研二很堅定。
諸伏景光說道“我們這邊沒有和老師任何信息。”
降谷零這才意識到七年前和七后,他們確實產生了很多的差異。而這些無聲無息的差異就成了矛盾與摩擦的開始。
諸伏景光這話語里面全是執意,他比過去還要固執,還要倔強,只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自己肩頭上抗。
萩原研二并沒有想到他會這么直接地拒絕,眼眸的晦澀并不是假的,但他也不是受情緒操控的人。更重要的是,他非常看重五人之間的友誼。明明看出諸伏景光有所隱瞞,視線從他身上滑開,萩原研二
說道“那有消息的話,就和我們講一下。”
彼此都心知肚明,卻又裝著云淡風輕。
“嗯。”
“景光,你自己不要太累了,自己注意休息。”
諸伏景光就像是之前散場一樣,帶著笑“我知道的。”
見他戴上假面具,連降谷零都覺得無力,松田陣平離開前,用手握成拳頭敲在諸伏景光胸前。
“阿和在的話,你這種狀態一定會被他說的。”
諸伏景光笑著,目光堅定。
“我不會見他的。”
仿佛在說自己充滿雄心壯志般的夢想,連聲音都充滿力量的積極。
“我不想見他,所以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
松田陣平撞見諸伏景光的眼瞳,目光閃了閃,仿佛被刺痛了一樣,仿佛面前看到的是個傷痕累累的人在奄奄一息。
“我已經變了很多了,我的手怎么也洗不干凈,我已經不是那個即使對方是自己的仇人,也會去心平氣和對話,甚至愿意去救他的人了。其實,在里面的時候,我也會想,我不該和你們站在一起。”
松田陣平從前見文章常常說,有人笑起來會比哭難看。還以為是修辭手法,從來都沒辦法在腦袋里面形成畫面。
現在他見識到了。
降谷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松田陣平虛影一晃,一個拳頭直接結結實實地打在毫無防備的諸伏景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