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想想也覺得我為了變回人,讓人通知工藤朗姆的身份太自私,也太輕率。
自私這部分就不討論了,但是輕率是真的輕率。我要是讓工藤新一知道黑衣組織二把手就住在門口。無異于讓他知道,有一只豺狼守在自己每天通行的過道上,他自己能忍受這種危險,但毛利蘭的安危怎么辦還要掩藏自己的秘密這對他來說,光是心力就要去掉一半。
揭露朗姆的身份,必須是縝密的行動計劃。
在開始前,就要有結局的設想圖。
這個結果必須是讓對方身份暴露的同時,也不會繼續干擾到毛利家的生活。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也不會意識到黑衣組織的存在。一切仿佛沒有發生一樣,就像是滿月篇逃跑的貝爾摩德對主角團偏心,在波本篇波本是自己人一樣,哪怕身份暴露了,他們也被不會影響到柯南的日常。
那么,黑衣組織二把手的朗姆只有一個結局
“朗姆必須死。”
我的想法剛冒出來,和一個聲音重合在一起。
我沒有看向諸伏景光,此刻看向他也沒有用處。他這話一出,我已經大致上能猜出諸伏景光是為什么會受傷的,也為什么會變得那么急迫。我現在也很急,但是我知道越是心急的時候,越是得坐得住,比任何人都要穩得住。
我多少又知道我能給諸伏景光做什么了。
我得照顧他正常起居飲食。
我得照顧他盡快恢復。
我還得看著他,讓他等。
關鍵還是在假鈔案上。
諸伏景光扔完東西之后,便往前走了幾步,我知道這是要離開的意思。我正邁動自己的腳步,諸伏景光又折回來把我抱起來。
防止失聯,請記住備用域名
“你看起來好像很難洗,還是不要弄臟比較好。”
我是什么得送去干洗店的布偶嗎
話說,諸伏景光你真的不愛貓啊,警視廳很多人都搶著幫我洗澡。我還一個都不要。
雖然我是學心理的,但是所有心理效應依舊對我有用。像這種會因為麻煩而感覺到困擾的情況,我就特別得勁,更想要欺負他。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不遠處傳了過來。
“諸伏,我想和你單獨再聊一次。有時間門嗎”
對方一頭黑發,雙手插在口袋里面,身姿挺拔,神色從容,風色撩動光影,就像是剛暈染開來的水墨,只有深淺,沒有溫度。人世間門稱其為裝逼。一想到我在其他人心目中是這種裝模作樣的形象,我就備受打擊。我轉過頭,不再看他,我不想用其他視角來看自己。
諸伏景光定睛看著他的臉,默許了,但他似乎還是覺得這垃圾場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兩個人撤離去了湖心公園踩船去了。那種叫什么來著腳踏船我只記得我會叫天鵝船,但其實有很多其他的形狀,不知道天鵝船是泛稱,還是單指天鵝形狀的如果有手機就可以問問了。
我這里就叫天鵝船吧。
雖然我們船的形狀是一只黃色的鴨子。
我本來不想上去的,我不會游泳,
但是我怕和老師說一些有的沒的,動搖諸伏景光,那我還是盯著他。于是我全程坐在兩個人中間門,一方面我可以非常清楚地聽到他們對話,另一方我在中間門很安全,劃重點。
湖心踩船周圍也沒有人,是非常方便的聊天場所,就是要費點體力。
他們的對話進入得很快。起碼我沒有聽到敘舊的內容。
“降谷和你說過,我和他講我是fbi的事情嗎”
諸伏景光說道“我知道。之前我們也猜得差不多了。”
之前是什么時候
我靠在諸伏景光身上,一邊聽,一邊用腳抵著和老師,避免他離我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