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柯南說“所以,得留朗姆內化。誰拿下朗姆,誰就可以在利益上占比較多。因為這是可視化的。而且,有了朗姆,琴酒還能輕易動彈嗎”
我內心的另一個聲音是,有了朗姆這個叛徒,琴酒還能首先想到清理諸伏景光嗎還會想到諸伏景光是公安嗎我會負責引導琴酒想的是,朗姆逃跑的時候,攜帶了諸伏景光一起跑路的。那么琴酒的注意力會更集中在朗姆身上。
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但過度集中在一個點上,其他的事情也就會相對弱化了。
這樣諸伏景光有更多的余裕去掩蓋自己的身份。
柯南的問題又回來了。
既然我又一心想幫警校組,又不是fbi,為什么要選fbi合作
為什么不選警視廳的人,或者公安的人呢
這個問題非常好。
因為當初在酒店里面,和我在一起,知道我消失的人是赤井秀一。
不是其他人,是赤井秀一。
那么我只能選他。
晚上約在上次見面的居酒屋,我其實不打算叫柯南一起去的,小孩子跟著大人喝什么酒。我也不打算叫赤井秀一,但是赤井秀一是關鍵人物,所以不得不叫他。等今天晚上過后,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他要是走我的獨木橋,我就把橋給掀了。
我才剛過去,就看到諸伏景光毫無防備地和赤井秀一手臂貼著手臂喝酒。
我當即眼皮一跳。
這我能忍
我沒叫老板立刻擴建都是脾氣好的了,居酒屋做得這么擠是做什么
東京兩千多平方千米,落在每個人頭上也有157平方米,四舍五入去掉零頭和對角線距離,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至少要保持160米以上。
不要管我計算得合不合理,現不現實。
總之,我不能忍。因為我總是想到赤井秀一無緣無故摸諸伏景光的手握手和摸手差
不多,真的是讓我太擔心后怕了雖然應該不可能,但是防患于未然,我又不是沒有到處說他壞話,也沒有害赤井秀一。
因此,我很合理
我說什么都很合理。
我趁抱著諸伏景光的動作,把赤井秀一趕到其他的地方,和警校組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這才算是開始了這個晚上的慶功會。簡單和他們一起過了整個流程,補全了警校組、柯南和黑衣組織三方面的信息差之后,他們果然問了那天我第一次正式出現在人前,怎么消失的問題。
赤井秀一是最為關心這個問題的,并重復了他所經歷的。
我一邊腹誹赤井“這個好家伙居然那時候沒有走,躲在一邊監控情況”,一邊做出我不能說的表情。旁邊柯南來回看著我和赤井秀一,說道“我知道了。赤井是和老師的托。”
我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
赤井秀一失笑道“我怎么就是托了”
“如果我不知道赤井先生與和老師合作過的話,我也猜不透。現在仔細想想,赤井先生不就是托嗎”
萩原研二他們也露出差不多恍然大悟的表情“果然魔術被告知原理之后,就沒意思了。”
“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我在旁邊若無其事地加入持有魔術論這邊的組,把突然拿到新人設的赤井秀一扔在一邊。
赤井秀一失笑“我真的不是。”
“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呢就當做是未解之謎吧。”
我笑。
我內心的想法是我要你是,你就是。
之后的話就是看松田他們升職,班長因為也加入了追捕小隊,出力最多,也有獎勵,然后幫助諸伏景光做偽裝的一些事情了。我這次有外人在,就不打算喝酒了。他們一向也不會逼我,所以就是吃吃喝喝一整晚。
晚上各自散去。
赤井秀一先被我用阿笠博士家還有甜點等他,把他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