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懷疑,郭老三那個鐵礦,是公主派人干的?所以老爺特別讓我轉告少爺,公主千萬惹不得,她接近你也是別有用心,小心有詐?”
他這話讓薛貴不禁冷笑,我這老爹還好意思說我,自從娘親死后,他倒沒有續弦,卻拼命的找一些好看的小子,也不覺得惡心!
丁福立在一旁一聲不吭,恨不得用棉花堵住自己的耳朵。
薛貴發泄一通之后,等心情平靜下來,立刻去見韓翠。
這位公主果然對他和顏悅色,態度比起之前又好上了一分,一顰一笑嫵媚動人,讓薛貴完全沉醉其中。
丁福在一旁又是憂心忡忡,看來自己的少爺果然把老爺的話當做耳邊風,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令他欣慰的是,第二日一早,薛貴就帶著他回宜陽一趟,說是親自和父親好好說說,交交心。
……
宜陽城,薛豐府邸。
在父親的床榻邊,薛貴含笑坐了下來,將丫鬟支走,親自為自己的老爹捶捶腿,一邊賠笑的說道:
“爹,你太多慮了,礦上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丁福去四處縣鄉招聘人手,每月只給俸祿,這鐵礦的生產,絕不會荒廢,請爹安心養病。”
薛峰閉著眼睛,頭枕在靠枕上,好像睡著了一般,只有微微松動的鼻孔,讓薛最覺得父親還在聽自己的發言,他沉默了一會兒,接著道,“爹,孩兒對公主一向情有獨鐘,之前她被嫁去了魏國,而那次想死的心都有,現在感謝老天,她終于回來了,孩兒這輩子非她不娶,否則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聽完他這句話,一直閉目養神的薛峰,這才睜開了眼睛,一道寒光從薛貴臉上劃過,讓他忍不住打了個靈。
“貴兒,你聽好了,有爹在一天,爹就絕不答應,你和公主的婚事在爹面前提也不要再提!”
這話說保斬釘截鐵,從他眼神中就自已的父親態度極為堅決。
誰像父親,腿的時候停在了半空,然后緩緩收了回去。
薛貴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雙手捧著遞給自己的父親,爹,孩兒知錯了,等回去之后,就跟公主斷了來往,請爹放心,而說到做到。”
薛豐接過兒子遞過來水,盯著他的眼睛慢慢喝了一口,開口道,“爹不會看你今日說什么,而是看你明日做什么,你先留幾日,等爹好一點之后,親自陪你回陽翟,直到你和公主真在我之后了斷,這才重新搬……”
后面完,他腹中突然傳來一陣刀切般的劇痛。
薛貴站起身,后退了幾步,然后用冰冷的目光靜靜地看著她。
“水里有毒?”薛豐幾乎是吼著問,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公主,意如此癲狂。
薛貴點了點頭,啞聲開口道,“爹,從小我要什么你就給我什么,這次我要公主,你卻死都不肯,那兒子沒辦法,只好讓你死了,娘埋在地下已經有十幾年,一定很想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