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臉上滿是嘲諷的微笑,這表情讓周宵很不高興,不禁哼了一聲道,“公仲兄,為何發笑?”
公仲侈輕咳了一聲,“我下周新格局太小,一車禮物就讓你閉上了嘴。”
周蕭的臉色頓時耷拉下來,將茶盞往桌子上一放,“公仲兄,你話不要說的那么難聽,雖然禮物并不貴重,但是乃公主親手所贈,自然意義非凡,冤家易解不易結嘛。”
公仲侈靜靜的打量他,好像不認識她這個人的,啞然失笑道,“你知道公主查抄薛家得到了多少東西嗎?可以說是價值連城,盆滿缽滿,你和魏人的只是一瓢水而已。”
“相國,在下并不貪心,有總比沒有好,這話題我不想談了。”
周宵說著,一臉疲倦地打著哈氣,一副要打瞌睡的樣子。
……
公仲侈及時轉換了話題,“周兄,這個蘇秦,你知道嗎?”
周霄點點頭,面露譏諷的微笑,“此人伶牙俐齒,確實有經世緯地之才,不過人很自傲,我在魏國曾經和他斗了斗嘴,結果慘敗而歸,呵呵。”
“周兄這么說,你是贊同他的合縱之策了,”公仲侈臉上沒有了笑容。
周宵哼了一聲,“合縱之策,那事情說的容易卻不知做起來有多難,山東六國原本就是面和心不和,就算暫時走在了一起,以后也容易瓦解。”
公仲侈不禁拍手笑的,“對,英雄所見略同,韓國與其聯合5個小國,不如去依靠一個大國。”
“好,老夫也是這個意思,明日在朝堂上,君侯要接見蘇秦,我們二人攜手,定要將那個蘇秦罵了個狗血噴頭,讓他灰溜溜的,回魏國或齊國去,方解我心頭之氣。
夜,韓國王宮。
秦國國君韓威侯在書房聽取太子盈對拜訪之事的介紹,就聽太子說道,君父,相國效果只是表面上的客,是一種醞釀的某種情緒,也許哪一天就突然爆發,所以必須要防患于未然。
還沒有大約六十五六歲左右,頭發,早已半白,但精神矍鑠,兩只眼睛炯炯的盯著太子很累,海瑞并不是他的長子,而是他的第4個兒子,但是從小乖巧伶俐,深得他的喜愛,還有個最關鍵的因素是,他是自己的正妃所生,而自己的長子卻是側妃所生,所以,他舉例認定很累,為自己的接班人。
還好,沉默了片刻說道,根據維護隊效果的了解,這,咱家這一塊超級大肥肉,被我們給吃了,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樣吧,你派幾個得力心腹,一日12個時辰,都說在相府門外,記錄下她,見了什么人
君父,這是不是太夸張了?太子有些茫然不解道。
韓威武臉色一沉,深呼吸了之后才說道,你還是太年輕了,但相國縱橫官場十幾年,從來是睚眥必報,今日吃了這么大的虧,想必他絕不會善罷甘休,誰自然要好好派人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