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墻的大門外。
早就圍了一大團沒有通過兩輪比賽的參賽選手和閑雜人等,他們之所以守在工廠之外,就是希望立刻能得到消息,有這消息是可以賣錢的。
正在這時,人群中一陣響動,一輛黑色的馬車緩緩在大門口停了下來,走下一個青色官服的二爺?
“快看快看,他就是我們大秦上大夫公孫衍,我真沒想到居然如此年輕,不知道分配了沒有?”
“喂,你打聽他婚配想干嘛?
我有一小妹,聰明伶俐,貌美如花。”這人話還沒說完,又見身邊有人打趣味:“你只有一妹,我卻有九妹,各個沉魚落雁,將來一定能做相國夫人,”這話他自己倒哈哈大笑起來。
正在這時人群外,傳來一陣喧嘩,遠遠看見一個穿著紫色袍子的年輕人,正徒步向這里走來。
人群中有人叫了起來,“來了,來了,來了,他就是陳軫!
“哇塞,沒想到連馬車都做不起,簡直是太窮了吧!”
喂,你可別取笑人家,萬一他打敗了公孫衍,坐上像太師府里一樣的豪華馬車,就是鯉魚一躍上了龍門!”
“好好了,每次跟你說話就是一大堆,剛才我是故意逗他玩。”
這時立在門口的公孫衍,立刻主動迎上前去對陳軫拱手說道:
“在下公孫衍,仁兄可是陳軫?”
“公孫兄客氣了,拱著手笑笑。
兩人在打過招呼之后,居然都沒有再開口的意思,臉與臉的距離,不超過一尺,他們互相沉默的看著對方,然后突然一笑。
“陳兄,在下贏定了!”
他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一說話卻又是如此霸氣。
圍觀的群眾很容易被這種狠話鼓動,他們紛紛叫了起來:
“公孫衍威武!
“公孫兄,話可不要說得太早,我們看誰能笑到最后。”
陳軫淡淡的答復他。
公孫衍哈哈大笑,上前一把牽住陳軫的手,兩個人親的像一對兄弟一般,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雙雙走了進去。
不過大約在半個時辰之后,兩位雙雙板著臉又走了出來,這時門外依舊聚著不少好事者。
后來他們打聽到,這兩人之所以表情不太自然的原因是,進入最后的比賽環節,被秦檐文公將了一軍!
天他們且親著臉,雙雙出來的原因正是,原來秦惠文宮只考了他們一道題,那就是讓他們臨時擔任審判官,去提審天牢里的少年刺客白起!
無論是陳真還是公孫衍,他們都萬萬沒想到請問文工會給他們出了這樣的題,工作人員臉上倒顯得很文靜,但心里也是翻江倒海,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案子,心不知該如何下手。
而成真,在心里更加是一團糟,自己去審自己的小結拜兄弟白起,這怎么讓他下的了手呢。
第一時間他就想退出比賽,但是一旦退出了抒情和自己商量的計劃,就得徹底泡湯。
那這里他真是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