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娘拍了拍手,興奮的笑道,“丫頭,跟老娘去軍宮,看他們還敵囂張嗎,這次老娘要把他們褲子都扒下來,然后讓他們光著屁股,看他們怎么去找你爹,哈哈!”
看見胡大娘兩眼放著兇光,不由跟在他身后小聲地開口喊,“胡大娘,你答應我的,不要再去殺人!”
胡大娘厭惡的擺擺手,“你這丫頭怎么把我想象的這么壞,這些道理我比你還懂,說了饒他們的命就饒他們的命,你莫非要讓老娘發個毒誓?”
衛婉娘歉意的笑了笑,不敢再開說話,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著她身后。
……
這時太陽已完全落山,整個野外陷入了沉沉的霧靄之中。
遠山傳來野獸發出的咆哮聲,更顯得這一代荒野的寂靜。
胡大娘牽著馬,一眼就看見年營的木欄外,幾名守門的士兵橫七豎八的癱在路口,完全失去了知覺。
胡大娘拍手一樂,頗為興奮地對身后的衛婉娘喊道,“丫頭,我跟你說吧,別說他們區區只有八百人,就是三五千人,也會乖乖被麻倒。”
兩人大大方方牽馬走進軍營,一路上東倒西歪躺滿了士兵。
這里面整整齊齊立著20多個帳篷,胡大娘吩咐衛婉娘將馬拴在木樁上,天色已暗淡下來,胡大娘做了一個簡易的火把,帶著婉娘昂然走進軍大帳。
只見這座帳篷里,橫七豎八躺著兩個人,一個年輕點的是軍官打扮,另一個則是一位儒雅的青衣文士。
桌子上還有兩碗沒有喝完的肉湯,在晚飯中徐徐冒著熱氣。
胡大娘上前叉腰笑了起來,整個軍營一路走來沒有一個能站著說話的,可見自己配制的蒙汗藥是何等犀利。
杜摯趴在地上,從衛婉娘的視覺角度去看,只能看到他寬廣的額頭和緊緊閉上的眼睛,這還是杜婉娘第一次見到杜成的父親,心情顯得頗為復雜。
胡大娘突然噌的一聲拔出腰里藏著的一張雪白楓林的匕首,就想吵肚子的脖子上擱上去,卻被喂完羊,用身體擋住了,他急忙開口收到,此人是杜淳的父親,您不能殺他!
你這蠢丫頭,他都不認你這個兒媳婦,你還幫什么幫,我幫你宰了他,以后你和那小子在一起,天下就再沒有人能管你們的事,你還要謝謝我這阿姨,有這么犀利的頭腦!
貝瓦娘要這樣說的,不管他認不認我這個兒媳,我都要替杜晨保護好他爹,胡大娘,你說好不殺人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胡大娘一把推開,揚起雪亮匕首朝肚子的胸口刺去,嗆的一聲脆響!
他手中的匕首被一劍削成了兩半,兔子手持長劍,笑著站了起來!
胡大娘,這是臉色巨變,拉起魏婉婷的手,就想撤出帳篷!
剛一腳踏出,又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之前被麻的翻倒在地的士兵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站在自己跟前,將他們二人圍了個嚴嚴實實。
他們身后才來杜摯溫和的笑聲,胡大娘,別來無恙?你肯定忘了,杜某很久以前就見過你一面,今日你淋著野雞,來到我軍營,我一開始就瞧見你了,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的眼睛,怎么樣,這800人演戲給你一個人看,是不是很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