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朝時,扶姣在后方無聊旁聽過,還有大臣建議李承度現在就著手準備登基事宜。
李承度對此倒不急,每日掌管各地軍報之余,還開始批閱累積的公文。皇帝只覺案牘勞煩,但扶姣看得出,他處理起來游刃有余。
不過,每日陪她的時辰就大大縮短了。她很是不滿意地想。
“還要些時辰。”落下最后一筆,李承度偏首,“想出去玩”
“不是”扶姣幽幽嘆了口氣,唇齒間溢出甜膩的糖果香氣。
她的臉上并不適合出現這種類似愁悶的神色,李承度手微動,讓人坐在了書案上,沉吟道“是在擔憂趙家娘子”
他果然了解扶姣眼眸一亮,嗯嗯頷首,“上次你說徐淮安將她關在了府中,我是在想”
“救人易,治心難。”李承度道,“將她帶出來不難,但她并不一定愿意離開徐淮安。”
“我知道。”扶姣當然清楚趙云姿對徐淮安的感情。
當初在淮中郡時,趙云姿幾乎可說是對此人一見生情,成婚時也許只是情誼淺淺,但成婚后,從傳信中就可得知,她愛極了徐淮安。
“不就是個郎君嘛。”扶姣道,“姿娘喜歡,等你攻下徐州,抓住徐淮安后,就把他賜給姿娘,她想要如何就如何。”
想了想道,“若是徐淮安不服氣、不聽話,就打斷他的手腳,或給他下藥,醫治與否就看姿娘的意思。將一個人留在身邊有萬千種辦法,只要她想,我都能幫她。”
唯一擔心的是,姿娘身子太弱,扶姣極其擔心她被徐淮安欺負,是以想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從得知徐淮安和沈崢聯手,險些害得李承度重傷、王六殞命后,扶姣對此人徹底沒了好印象,自然是怎么無情怎么來。
李承度難得沉默了下,饒是再了解小郡主的離經叛道,此刻也有些為她的話語驚詫,半晌吐出一句較為中肯的話,“強扭的瓜不甜,也許徐淮安和趙家娘子都不會愿意。”
“什么甜不甜。”扶姣滿不在乎道,“管他喜不喜歡呢,姿娘喜歡這塊瓜,瓜甜瓜苦,那是瓜自己的事,她開心就行啊。”
隨后還補充了句,“實在不行,天下之大,找個和徐淮安差不多的郎君還不行嘛,尋十個八個的。徐淮安不懂討她歡心,就讓其他人來。”
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個道理,扶姣前傾道“反正如今兵力有余,你就多派些人去徐州,不管如何先把徐淮安拿住,救出姿娘,剩下的,我來辦。姿娘體弱,時日久了,我怕她出意外。”
小郡主甚少在這種事上對他提要求,唯一的這一次,亦是為了友人。
李承度迅速思忖布局,頷首道一聲好,腦中其實仍在想扶姣方才那套“管瓜甜不甜”的理論。
他輕聲問“這些,是誰教郡主的”
“這還需教么”扶姣眨眨眼,“本該如此啊。”
作者有話要說崽崽暴言
大家不要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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