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圍成一個圓,彎腰低頭小聲的討論著。
聽幸村精市簡潔且不落重點的講述了一遍遇到森繪理,以及遇到她之后發生的所有事情后,跡部景吾皺起了眉頭。
他沉疑道“也就是說她是突然出現的外來人員,也是她把樺地憑空變消失了的。”
聞言,真田弦一郎也沉下了臉“雖然嘴上說著說著是來救我們的話,但實質性的行動卻沒有付出過多少。”
黑子哲也面色凝重“反而自從她來了之后怪事頻發,而她卻完全沒有解決的方法。”
“幸村,”跡部景吾問,“在你和她的相處之中,她有沒有做過什么怪異的舉動”
“比如說肢體不受控制的扭曲,面色僵硬,說些奇怪的話,做些奇怪的行為什么的。”
幸村精市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搖頭“除了不把我們的性命當回事情之外,森同學表現的和正常人沒有差異。”
見其他人對他的話表示不理解,幸村精市解釋道“按照這一路下來她的表現來看,她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恐怕只有真田一個。”
聞言,剩下的三人行為一致的看向真田弦一郎。
被三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真田弦一郎抬手壓了壓戴著的鴨舌帽,感覺整個人的壓力都大了起來。
他沉著聲音說“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
也就是完全不認識的意思。
跡部景吾“疑點很多。”
黑子哲也“是非常多。”
真田弦一郎“”
“總覺得我們這樣討論一個女生不太好,她挺正常的吧,長的還很漂亮,雖然嘴巴有些毒舌,但也不至于這樣懷疑她吧。”黃瀨涼太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陰影中,跟他們隔著一段距離,看不清面部表情的少女。
由于她整個人被隔絕著月光的墻壁陰影擋著,他們幾個只能看清她纖細有致的身體,和放在身體兩側垂直放著的手。
如果那雙光潔白皙,形狀優美十分漂亮,但又給人一種異樣恐怖氛圍的腿也算的話。
也許是氣氛太過于陰森的原因,總覺得黑暗中的那張臉會是什么張大嘴巴的吶喊臉,或者是滿口黑乎乎連牙齒都沒有的翻白眼恐怖景象,黃瀨涼太后背一涼,猛地收回視線,快速且小聲的說“我收回前言,那個女孩子確實有些不對勁。”
跡部、幸村、真田、黑子“”
“只是這些完全構不成她就是幕后黑手的證據,”幸村精市條理清晰的分析道,“這些只是我們的猜想,得找到實質性的證據才可以。”
黑子哲也抬頭快速看了一眼依舊站在原地,猶如一個木偶般聽話的少女,悄聲提醒“幸村君,就這里發生的詭異事情而言,我們根本就找不到證據的吧。”
“看她一動不動的樣子,我們現在暫時還是安全的。”真田弦一郎提議道,“趁這段時間,我們大家快速的梳理一下整件事情發生的經過,看看有沒有漏掉什么關鍵性的東西。”
“同意。”x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