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看完,皺了下眉,也不知道宋臨初是怎么磕的,青了一大塊,他皮膚白皙,看起來就很嚇人。
他讓劉管家送了跌打酒上來,要幫宋臨初揉開。
宋臨初立刻抓住睡褲的褲沿,說“我我自己來就行,時間不早了,哥你快去洗洗睡吧。”
“這個揉也是有技巧的,我和中醫學過,”檀越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位置離你腰近,你自己亂揉容易傷腰。”
宋臨初“”
我書讀得少你別騙我
但是,男人么,就總是很在意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比如,腰。
再比如,腎。
兼職檀越這正經的樣子實在沒有一點扯謊的痕跡,清純男大學生猶豫了片刻,還是被騙到了,眼睛一閉說“那你來吧。”
檀越唇角彎了一下,在掌心倒了些跌打酒,撩起宋臨初的衣服,又把他褲沿往下拉了拉,掌心覆在他受傷的地方,輕輕按揉。
男人溫熱的掌心觸到皮膚那一刻,宋臨初幾乎要條件反射地站起來。
好好癢。
“別動。”檀越低低地說。
宋臨初咬著唇,忍住想要逃離的沖動,只是控制不住感官,全部都集中到了那個位置。
夜色已經很深了。
深夜的這里很安靜,幾乎聽不到一點動靜,房間里更是靜謐恬靜,甚至可以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宋臨初感覺被檀越揉著的地方,好似過了電一般,一股股細密的電流順著二人相貼的肌膚,直竄他的天靈蓋。
他半邊身體幾乎都要被電麻了,身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耳根不自覺地蔓上了一層薄紅,甚至身體都有點發熱。
宋臨初原本搭在床沿的手不自覺地抓住了床單。
他好像變得好奇怪。
“疼么”檀越問。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像一壇積淀多年的陳酒佳釀,淳厚磁性,有種說不出地惑人。
“不”宋臨初說了一個字,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有點啞,他清了下嗓子,才別開臉說,“不疼。”
檀越把他的反應都看在眼里。
心機檀總對宋臨初的身體可謂了如指掌,對他的敏感點更是掌握得一清二楚,知道他哪里碰得,哪里碰不得。
比如腰眼,就是他最碰不得的地方。
宋臨初被折磨得不輕,終于忍無可忍地抓住了檀越的手。
“嗯”檀越看他。
“不用揉了,”宋臨初根本不敢看他,“已經好了。”
檀越沒說話,扶著宋臨初的腰,看著宋臨初紅得要滴血的耳根,低聲叫他“小臨。”
“”干嘛突然叫得這么親密。
檀越又說“你看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宋臨初又一次被詭計多端的檀總騙到,好奇地轉回頭,沒想到檀越的臉湊得特別近。
如許多狗血劇里的鏡頭一樣,他嘴唇不小心貼在了檀越的臉上,嚇得他直接彈了起來,卻被檀越扣住了腰,加上腳受傷,彈到一半又被摁了回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宋臨初解釋。
檀總深邃的目光落在他臉上,說“這是我的初吻。”
宋臨初“”
宋臨初頭頂的警報狂響套路套路套路
果然,檀越下一句說“你要負責。”
說著,他欺身過去,低頭吻住了那朝思暮想的唇。
宋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