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賓“老紀,你們這件事做的有點太過分了吧我們白家雖然不如你們紀家,但是在京城起碼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你們就是這么對我們的”
“紀承川在婚禮上當眾逃婚,我們的臉已經丟盡了。現在又隱婚一個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演戲的,你讓我們白家臉往哪里放”
紀振標在網上看到紀承川的結婚證的時候,也是氣的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但是現在,他還是只能陪著笑臉給白玉賓道歉“你別急,等我去問問承川到底怎么回事,說不定網上的消息的假的呢你也知道現在網上的消息都沒有多少是真的。”
白玉賓“哼你最好快點”
紀振標本來是對紀承川這件事挺生氣的,但是白玉賓這個態度讓他瞬間就對紀承川不生氣了,什么態度。都是平輩,他用得著把紀承川的錯遷就到他身上
但是該問紀承川的事情還是得問問清楚的。
再怎么說,他還是看不太上許懿辭的。
于是緊接著他就給紀承川打了電話。
紀承川接他電話倒是快,“爸。”
紀振標剛要說話,顏嫻先開口了“你給我回家來一趟”
紀振標轉頭看了顏嫻一眼,顏嫻根本沒有理他。
紀承川倒是聽話,點點頭,“好。”
紀承川答應的順溜,但是卻是到了晚上才回去。
他回去的時候,紀振標和顏嫻都坐在沙發上。
顏嫻一看見的紀承川,就生氣的開口“你還知道回來我現在都叫不動你了是吧”
紀承川沒說話。
紀振標在一旁開口“行了,你先坐下再說。”
“坐什么坐你的好兒子瞞著我們偷偷干了這么件大事,你竟然還讓他坐下我看他是想上天啊”
紀承川還沒坐下,就聽到顏嫻說了這么句話。
于是只能接著站著,聽著紀振標和顏嫻說。
顏嫻問他“什么時候領的證”
紀承川不卑不亢“去年十一月。”
顏嫻“”
“你和若沁婚禮之后”顏嫻語氣里滿是難以置信。
紀承川音色冷清“沒有婚禮。”
顏嫻“”
“你們倆怎么認識的”
紀承川看著顏嫻“你應該知道,她是云南大理的人。”
顏嫻蹙眉“就是你在那里住著的那一年”
紀承川點點頭。
顏嫻突然笑了“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我怎么就把你送到那里去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