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幺幺低著頭走到門前,她看了眼緊閉的門,并沒有去按門鈴,她抿了下唇還是轉頭看向身后。
路燈下,傅寒不道什么時候跟在她身后,正靜靜地看著她,昏黃的燈光落在他臉上,襯得他鏡片下的眼睛更加深邃。
不道為什么,江幺幺覺的這場景莫明有些熟悉,她手摳了下包帶,想了下還是心里話問了出來,“你那天說的話還算話嗎”
兩人站的距離很近,江幺幺又聞到他身上混著消毒水的冷香味道。
她仰頭看著他,風吹過,她耳邊的碎發輕輕浮動。
傅寒望著她澄凈的眼睛剛要開。
就聽到耳側有個氣急敗的聲音怒道“你們在做什么”
顧放在江家門外等了快個小時。
和江幺幺認識一年多,他從沒有等過她這么久時間,這些天她自己拉黑,他換了號碼打她就后來直接換號。
他去找江裴打,被他敷衍過去,在憤怒后他卻毫無辦法。
這幾天,他就像被人架在火上烤。
第一次他對江幺幺一點辦法也沒有。
江幺幺是不會這么對他的她那么愛自己,那么多次的對他包容,她不可能會和他分手的
一想到分手,心臟的位置就開始難受的厲害,他來不及細想為什么會這樣,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和江幺幺分手。
他賣了她喜歡的花,給她買了禮物,專門來找她想和她和好。
他從下午4點就在她家門等她,可等來等去,卻等到她和別的男人回家,還貼在一起。
當他看清江幺幺身邊男人臉時,怒意快要沖出他胸膛。
又是那個傅寒
他咬了咬后槽牙就朝兩人沖過去。
“江幺幺你幾次三番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你我這個男朋友放在哪里你道你是要結婚的人了嗎你和他干什么去了為什么這么久才回來”
江幺幺扭頭看到他,眉心擰起來,擋在傅寒前,“你是有病還是聾了,我說過已經和你分手了,我為什么要你這個不相干的人解釋”
不相干的人
這句話一下子激怒了顧放,讓他所有的理智都拋在腦后,他指著江幺幺怒道“江幺幺,我們都淡婚論嫁了你居然說我是不相干的人”
聞言,江幺幺目光在他臉上掃了一圈,一字一句道“就憑你也配我談婚論嫁你對我來說連陌生人都不如,我現在看到你就惡心,別再煩我。”
陌生人惡心這些詞讓顧放啞住,怎么會怎么可能他突然像墜入冰窖里,全身冷到打顫。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江幺幺會對他說這些詞。
對于江幺幺的喜歡他早已理所當然。
根本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真的失去。
傅寒一直在江幺幺靠前的地,剛好顧放隔開,他掃了眼顧放看向江幺幺,“你先進去。”
江幺幺看著他小聲說了句“別理他。”
“我和他說你先進去。”
“嗯,那你快點。”江幺幺說完也不看顧放轉身按下密碼,進門,很快門合上。
傅寒轉身目光輕飄飄掃過顧放,一如既往的輕視。
顧放最后的理智徹底被淹沒,他指著傅寒怒道“傅寒,我早就看出來你對她圖謀不軌了,你是不是早就喜歡她”
傅寒聞言,目光盯著顧放因怒氣而扭曲的臉,他直直地盯著他眼睛幾秒鐘后緩緩點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