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命長老臉色鐵青。
“我說容祖師為重啟秘境,原是想為容玉洗脫罪名,就是不道你身旁這位”
路懷雪眨了眨眼,接虛命長老話。
“我怎么”路懷雪勾唇笑了笑,“我師尊重情重義,我覺甚好。”
“倒是虛命長老,還是先操心操心自己。”
路懷雪話音一落,景象再次變化,是青垣宗和水無宗查驗時景象。
“誰能想容玉還能造出一個秘境。”
鏡像中人是虛命長老,和他一起是水無宗掌門,兩人幾次入秘境,便是為了找出秘境破綻。
“造出又如,若是狀況百出,那不如我們所愿。”
“我前前后后查驗七次,確實不曾發現問題。怎么辦,我們計劃要落空了。”
“怎么可能沒問題。妄川宗創立不過數十年,容玉初次借此重任,不可能沒問題。”
“可”
“可什么沒問題還不能制造問題嗎”
“你意思是但,秘境是需要查驗,若真出大問題,我們也逃不過干系。”
“大問題不能出,問題還不行別忘了我們查驗是什么。”
“只要在弟子們入秘境前弄出突發狀況”
歷時久遠,影像不太清晰,但那聲音眾人卻是能分辨出。
“秘境坍塌不是意外,是人為”
虛命長老抬手一揮,影像被打破。
“影像來歷不明,怎么就憑這幾句話便如此誣陷我。”
“是不是構陷你說不算。”
一道聲音將眾人從哪影像中拉回,卻見一披著斗篷男人走在前,他身后還跟著
“喬師兄”
“程師叔”
“任師姐”
“你們竟還活著。”
路懷雪一眼就認出了喬裝打扮沈星野,但他沒有揭穿,而是看著沈星野將那些弟子帶了過來。
下一瞬,兩百多年不曾見同門激動相認,互相詢問兩百年所發生事,為不出去。
“多虧了容玉仙尊。”
“當年若不是容玉以一己之力暫緩坍塌速度,我們也是找不可以藏身多難之。”
“是啊。”
“容玉仙尊還答應過我們,一定來接我們回去。”
“這是容銜仙尊吧。”其中一弟子看向殷見寒,他們在秘境中呆了兩百年,并不道外發生事,也不道殷見寒已經成為仙道之主。
“容玉仙尊沒有一起來嗎”
“噓。”話剛出口便被另一位弟子捂住了嘴,“容玉已經仙逝,師兄快別問了。這兩百年發生了好多事,一時半說不清。”
“怎么,容”
“回去再說。”那弟子看了殷見寒一眼,生怕惹他不快,轉移話題道。“其他師兄弟呢”
兩名弟子沉默了半餉,“妖獸太過兇殘,有部分師兄弟沒救過來,還有些未曾找尸首。”
又是一陣唏噓。
“這兩百年,我們將幻境摸索了個遍,卻沒找出去方法,不過我們將這妖獸全部擊殺,除了最初有些艱難,往后日子也還算清凈。不過是換個方修行。”
路懷雪雖記不清,但心里升起了點欣慰,不枉他當年這般奮不顧身,至少證明沒有費。
是有人活著。
殷見寒拉著他悄然離開,路懷雪任由他牽著,走出一段距離后才問道。
“去哪”
“找回你留下識。”
沒等路懷雪問,殷見寒便同他解釋,“秘境碎片散落各處,但秘境中人卻能存活下來,自然是你當年留下識所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