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室里,幾個女孩正跟隨嘻哈的音樂舞蹈,妖繞的動作性感又魅惑,像水蛇,唯有一個女孩,特立獨行,不屑為伍,只是坐在一旁的練功壓腿的金屬欄桿上,翹著修長的美腿,一晃一晃的,手里拿著一只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不得不說,她的外在條件實在優越,那張靈動又短的小貓臉,眼角一顆美人痣,讓她更加加具有辨識度,屬于有進攻性的濃艷天花板臉了,同韓暮雪的小白花,大家閨秀臉比起來,這正臉有顛倒眾生的潛質,活脫脫一個狡黠的勾人“狐貍精”。
這樣的女孩,往那兒一站就是焦點,自然很多時候,在部分女孩眼里不受待見,唯恐避之而不及,要么覺得太過漂亮而心生自卑,不敢接近,她又總是高揚著下巴,生人勿近的氣場,所以在同一批里,也一直是獨來獨往,甚至,沒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也早就習慣了,從自己這張小臉不斷長開之后,她的人生際遇就變成了這樣。
哪怕真的,交上過一次朋友,獲得顧哦一次友誼,最終,對方還是選擇了放棄自己,選擇泯然眾人。
她也終于明白了,有些人天生就不該遷就。
這么多年過去,她選擇相信的除了大姐,如今就只有韓暮雪。
韓暮雪,她看中的女人。
“沒看到前輩進來了嗎還不趕緊騰地方”
晃神之間,練舞房里居然爆發了沖突。
她了瞇眼睛,用兩只手比了個長方形的畫框,把這一群囂張推搡的人都匡了進來,有些失望的搖搖頭。
都是垃圾
她有些不屑,跳下欄桿,不想攪這趟渾水,不料這在教訓人的帶頭大姐大的一句話,讓她停下了慵懶的腳步。
“你們算什么東西,當初在h過做練習生的時候,韓暮雪都給我舔過鞋底,她韓暮雪也就是運氣好,有個有錢的爹,要不然哪里輪到到她”
這些人混這個圈子比較古早了,可惜參加了各種比賽,國內國外的集訓,上各種綜藝,就是該死的火不起來,也活該是沒有火的命,到二十五歲加的年紀,有不甘于退下來做舞蹈老師,退居二線,最后回國折中,選了這家公司。
可關于這家公司,最大的控股方是韓暮雪家的韓氏這件事,這群腦殘似乎還不大清楚。
真真正正的放下碗筷罵娘了屬于。
整個舞蹈室都屈服于這群女人的暴力之下。
唯有她,慢慢踱步到那個還在放出嘈雜音樂的錄音機旁,彎下腰,按下暫停鍵。
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間集中了過來。
她在眾人,或疑惑或驚奇或厭惡的各種復雜目光的交匯里,慢慢向這伙囂張的女人慢慢靠近,腳上那雙慣常穿的碼麗珍大頭小高跟,很有質感,在光滑的地板上,敲打出不疾不徐的聲響。
“你誰啊”
為首的惡女,在她停下腳步之后,才緩過神來。
不得不承認,這女孩太好看了,她在公司里這么久都沒見過能與之媲美的,怕是這張臉就能賣爆了,怪不得剛剛見她只是傲慢地坐在一邊,并不下場練習,看來她不僅僅是美,她也同時十分明白,自己這張臉的價值。
她的自負,還有滿滿的擴張感讓人生厭,尤其是像自己這種籍籍無名,在這個圈里毫無記憶點的人。
暗淡的星辰怎可與日月同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