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分擔心魚里面臭了,早上蒸一條魚,中午蒸一條,晚上又蒸一條。饒是平平和安安喜歡吃,一天下來也夠夠的。
晚上一家六口齊聚一堂,四個孩子喝粥吃水煮青菜。杜春分和邵耀宗倆人喝粥就魚。
魚肉經鹽腌過,肉質緊實。
部隊有訓練任務,流汗多,需要補充食鹽,飯菜必須做咸點。魚的表面微咸,口味重的邵耀宗吃著剛剛好,“腌過的魚挺好吃的。”
杜春分“糟魚咸鴨蛋,給肉也不換。”眼眸一亮,“我咋忘了。”起身把掛在外面繩上的魚拿去廚房。
邵耀宗跟去廚房,看到她又在魚身上劃幾刀“明天就吃了。”
“不,明天”杜春分轉向邵耀宗“你啥時候走”
邵耀宗“明天下午。”
“留一條明天吃。剩下的再放點鹽。”
邵耀宗皺眉“咸的沒法吃。”
“我做糟魚。”杜春分道。
邵耀宗“你吃”
“冬天沒菜,你不吃”
昨天沒敢放那么多鹽,是怕咸的孩子沒法吃。
幾個孩子指定不吃糟魚。杜春分沒了這層顧慮,抹上粗鹽,往墻上弄幾個釘,拴上麻繩,把魚掛在東面墻上陰干。
那條沒另外抹鹽的魚還掛外面。
鹽是邵耀宗買的,看到鹽罐子里只剩一點點“這么咸怎么吃啊。”
“夾在窩窩頭里吃。”杜春分道。
邵耀宗忍不住說“那也沒法吃。”
“又不用錢買。沒法吃到時候放鮮魚湯里,省得放鹽。”
邵耀宗服了,“你是真有辦法。”
“你要我干別的,我指定沒辦法。好了,好了,別看了。”杜春分推著他出去。
邵耀宗回到堂屋,“甜兒她們都不想吃魚,我走后你不許再下河捕魚。”
“不去,不去。”杜春分不假思索地搖頭。
邵耀宗想笑“聽清楚我說什么了沒答應這么快。”
“我這幾天沒空。”
邵耀宗想起占著洗菜盆的螺,“那些螺你打算怎么吃螺肉不好做,別吃的她們不消化。”
那些螺很大,杜春分晚飯后又換一盆水,第二天上午水變清,正準備收拾,邵耀宗突然回來收拾衣服。
杜春分跟去東臥室。
邵耀宗拿出幾件舊衣服。
“這是哪年的袖口起毛邊了。”
邵耀宗打開給她看“好好的。”
“沒破也不行。沒新軍裝”
邵耀宗往里面努努嘴。
杜春分翻出兩套很新很新的,像是只穿過兩三次的樣子。
“拿這兩套,舊的放家里。”
邵耀宗打量一番杜春分,舊棉襖,洗的發白的褲子,長發好像隨意用跟布條綁著,“你自個都不嫌丟人,還怕我給你丟人”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一下基友的文魔尊她為什么不開心by墨西柯
文案
惡名傳遍修真界的女魔頭顧京墨身受重傷,抓來一個唇紅齒白的和尚做藥引子。
她將人抓回自己的洞府,打量著那張俊朗無雙的面容說道“我需要和你雙修才能續命。”
“沒聽說過。”
“我們可以先培養感情。”
“大可不必。”
“和尚,你的禿頭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像第二輪月亮,又圓又亮”
“”
不久后,懸頌才發現顧京墨大字不識幾個,還把藥單橫著念,會錯了意,竟能理解為想療傷就得與佛修雙修。
他悄悄地收起了單子,竟也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