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德點頭,看著阿蒙,話語停了停,臉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阿蒙歪著腦袋,也咧嘴笑了“韋德,你這一副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樣子,是我認識的那個韋德
是不是想問我參加成年禮的事”
韋德咧嘴一笑,埋怨道“阿蒙,這么大的事情,你不和父母說就算了,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若不是老管家在檢查狩獵晚宴的邀請名單時發現了不對,我們都還不知道。”
“那現在不還是知道了”
“阿蒙,那要不要,嗯,其實我可以先做一些,安排的。”
阿蒙終于放下的手中的書籍,他臉上笑容緩緩收斂,認真的盯著韋德“你知道的,我們是奧多亞克家族的子嗣,很多事情,別人能做,但我們絕不能做。”
韋德有些無奈“可蠻野荒原對你來說,實在太危險了。”
阿蒙擺手“韋德,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兄弟,就相信我,就好比你曾經相信我無數次那樣,相信我。”
韋德微微沉默,又無比煩惱的嚷嚷道“好了,好了,我不管了,不管怎么樣,阿蒙,我等你榮耀歸來。”
阿蒙咧嘴一笑“那是自然。”
韋德走了,看那身影,很煩躁,阿蒙也靜不下心看書了,他呆呆的望著密密麻麻的書架,以及透過窗戶,外面湛藍的天空,有些失神。
這一次,是真的要直面這個危險的世界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適應。
可無論如何,這一趟旅程,他都走定了。
不僅僅是因為成年禮,也不僅僅是為自己這一身暴漲的實力找個合理的由頭,更因為他主觀的想直面一次這個世界的危險。
半個多月的時間,并不算長,但對于一個剛剛到來,并處處留心的人來說,已經能見到很多,也有了更深的感觸。
阿蒙見多了近衛軍的戰士們的訓練,拳拳到肉的互毆只能算是常規操作,以純粹的硬鋼魔獸的元素法術,美其名曰增加自身的元素抗性,才是真正的慘烈。
和他們相比,阿蒙的劍術訓練簡直平和的一塌糊涂。
他也見過魔獸和人類的戰斗,凱爾瑪城的斗獸場內,有無數人在歡呼,他不理解別人的興奮,他只看到人類戰士在龐大的兇暴魔獸面前的渺小和掙命。
他還見到了一個家族的覆滅,只因觸犯了凱爾瑪城的利益和王的意志,一個實力不弱的家族就那么被攻破,抓捕,然后斬首示眾。
全程沒有任何審判,辯解,而所有人都還在拍手叫好,甚至沒有絲毫質疑。
而這一切,只在哈卡斯王和他的頭號狗腿巴斯,輕描淡寫的談話中被決定。
這個世界是危險的,哪怕他作為奧多亞克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也不敢保證何時危險就會降臨。
然而這并沒能讓他退縮。
如果危機必然降臨,他寧愿主動去面對,而不是縮在看似安全的房間中,戰戰兢兢的等待。
這或許是性格使然。
至于宴會,阿蒙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不覺得那里有他什么事情,他準備和無數次的晚宴一樣,露個臉,表明一下自己存在。
然后,找個角落吃吃喝喝就好。
他要把低調進行到底。
只是,說到宴會,他又想起了些事情,似乎,夢魘世界里,那位白金龍國之主,少年王者佐羅也得參加一場宴會凱旋夜宴。
那是為慶祝北征大軍凱旋而歸舉辦的宴會。
在那里,他似乎就要見到那位女武神了。
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阿蒙的思緒飄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