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沒有留戀,他只是坐了一會兒,品了幾口麥酒,就離開了,順便得說一句,這麥酒至少兌了一半的水,真難喝。
旅店中,阿蒙雷打不動的完成了一輪龍語呼吸法后,才裹著衣袍,躺在了床上,他的身邊一如既往的放著武器,只是從以前的長劍,變成了戰斧。
不消片刻,阿蒙就沉入夢鄉,睡得香甜。
也就在阿蒙游蕩于石頭鎮的街頭巷角時,有兩個追尋他而來的人也進入了鎮子,他們用一枚銀盾從旅店的酒侍那里套來了消息,就也在旅店內開了個房間。
兩人要來食物,在房間中邊吃邊談,許久后,當旅店的侍女收拾碗筷時,房間中只剩下了名為曼森的傭兵了。
不知何時,石頭鎮的東門處,謝爾曼已經再次背上行囊,握緊了武器,一人默默的離開了鎮子,走進了蠻野荒原。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門口的衛兵也升起了吊橋,而謝爾曼就是今天最后一個跨入蠻野荒原的人。
與此同時,鎮子里的旅店內,又走進了一名客人,他是做游俠打扮,身披一件寬大的斗篷,連整個人都遮掩了去
或許是因為心情放松的緣故,次日,阿蒙起的晚了些,他吃過早飯,又在石頭鎮轉了一圈,才找了家馬舍,將自己的六足角馬寄存。
因為蠻野荒原的危險性,除非是商隊或軍團出行,否則單人獨行極少愿意帶著坐騎,那是給自己找事兒。
而后,阿蒙有在旅店內補齊食物和飲水,檢查過武器,裝備和野外生存工具,以及從奧多亞克家族秘庫順來的各種卷軸,秘藥,魔法奇物后,才一步步走出石頭鎮的東門。
這大概是上午十時許,阿蒙在石頭鎮的東門前深吸了數口氣,才邁步走出。
這一刻,他才是真正的進入了蠻野荒原。
阿蒙的蠻野荒原導師,萊恩多卡是一個年紀不算太大,但總是喋喋不休,說個不停的老獵人。
或許是常年的孤獨,他的嘴比大腦反應的還快,碎碎念一樣出口很久才會明白自己說了些什么,而當他反應過來時,還會因為很多不合時宜的話,顯得特別尷尬。
他又不是一個臉皮特別厚的人,說的錯了,也不知道如何轉圜,以至于愣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他的皮膚黝黑,也看不出什么。
他的另一個特點是喜歡把曾經的故事反復的說,那些他在蠻野荒原上的歷險或許精彩,但聽了一遍兩遍還能熱血沸騰,十遍八遍后,那真的是煎熬了。
可阿蒙對于蠻野荒原的映象就是這么一點點勾勒起來的,那些幻想中的一花一草,一沙一石,此刻和眼前的一切開始重合,令他有種難以言明的奇異感。
只是,阿蒙從沒想過,他進入蠻野荒原后的第一戰,來的是如此的快,如此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