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謝知交從后面追上了她。
“有事么”被擋住了前路,女孩才抬頭看向他,表情平靜,眼神天然帶著兩分冷意。
她和上次謝知交在包廂看到的狀態完全不同,一身束腰風衣,身材頎長,冷白皮下嘴唇顯得很紅,在此時不顯得妖媚,反而多了幾分禁欲的氣質,姿態風流。她生來就是讓男人
“是的,老板給您打了很多個電話,今天晚上夏家有家宴,您的家人都希望您回去參加。”
聽到家人二字,陶萄唇角往下壓了壓。
“什么家人”
“他們很希望我回去參加家宴為什么讓你來接我”
“還是說,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也姓夏”
被少女冷冷質問,謝知交垂下眸子,聲音有點干“老板忙。”
“你的意思是我很閑嗎”
謝知交還想說什么,陶萄打斷了他的話“不要廢話,讓我去吃飯可以,讓他們夏家全家人來接我。”
“這恐怕”
“少一個也不行。”
“不然再有騷擾電話,或者派誰來堵我,我會報警。”
“要是心情不好,我也不確定會在微博上寫點什么。”
這話不是對謝知交說的,而是對夏宸說的,謝知交心知肚明。
女孩睨了他一眼,眼神如刀片一般鋒利。
謝知交不敢再追,望著女孩遠去的身影,他察覺到,好像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冰冷、聰明、不近人情。
她看不上夏家的一切。
最近幾天的謠言越來越盛。
回去謝知交將陶萄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夏宸。
夏宸垂著眸子看文件,似乎沒有因為謝知交的話而感到驚訝。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謝知交出去之后,他撥通了夏從陽的電話。
“她是個什么東西”
“一個小小的導演,和戲子有區別么”夏從陽的聲音是真的不在乎。
“爸,集團情況不太好,這兩天謠言越來越多,有人拿著夏岐被陶萄打傷的新聞給我打了電話,我花錢擺平了,如果還有人知道內情,可能會很難辦”
掛掉了電話,夏宸打電話給了謝玉蓮。
這些年,謝玉蓮和夏從陽各玩各的,貌合神離,幾乎不通電話,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感情。
謝玉蓮是土生土長的海市富家千金,眼高于頂又極其挑剔。
謝玉蓮接到夏宸電話的時候,比夏從陽更加不耐煩。
“一定要來是伐”
“她是什么寶貝嘛”
幾通電話播完,夏宸走到窗戶邊上,用力打開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