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錯開傅瞻考究的眼眸,心虛的“嗯”了一聲。
她確實在與宋寒聲合租,只不過不需要付房租,照顧貓收拾衛生即可,這也算是合租啊
總不能說是同居吧
大廳里宋寒聲站在不遠處,一直死死地盯著在大門熱聊的兩個人。
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被宋寒聲看了個清楚。
他來這是談事情的,主要是見投資人,談上市的事情。
安排好投資人的衣食住行,宋寒聲打算回去開個會議商討上市的問題,不想出門就遇見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這次那個人竟然牽了安言的右手,怎么可以呢
明明都是屬于他的,誰也不能碰啊
又是那只該死的手,好想砍下來。
焦躁的情緒不斷上涌,心中的怒意更是壓不住,忍的很難受,連眼睛都充血了,可情緒還是朝著失控的方向奔騰。
宋寒聲盡量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做出危險的舉動,可一想到那個人牽了安言的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是不是只有殺了才能一勞永逸
好討厭安言對著他笑,好討厭兩個人在一起聊天,好想將人搶回來,藏進家里鎖起來,這樣安言就只屬于自己了。
宋寒聲壓抑著內心罪惡的想法,他攥緊了拳頭,緊咬著后牙槽,他克制著想要上去打人的沖動,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安言喜歡正常人。
他要做個正常人。
張進注意到宋寒聲的情緒波動,出聲提醒,“老板,你的情緒很不穩定,該吃藥了,我去車里拿藥,你先回包房等我。”
“不用,我不吃藥。”
宋寒聲頓了頓道“我記得包房里有喝剩下的酒”
張進“”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祖宗要作妖。
宋寒聲快速的回到了包房,拿起喝剩下的白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張進急忙攔住,“老板不能喝啊你需要忌酒。”
有些話張進不敢說,只敢在內心吐槽,你啥酒量心里沒點數嗎
一杯倒的酒量就別學別人耍酒瘋了。
宋寒聲冷眼瞧著擋在自己跟前的張進,“什么時候你可以管我了”
“我付你工資不是讓你來與我作對的。”
為了保住工作,張進默默的收回了手,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宋寒聲將一杯酒灌了下去,辛辣的味道刺激著口腔,難喝死了,真的搞不懂為什么那么多人愛喝這玩應。
酒在口中,他沒有喝,而是漱了漱口,隨即吐了出來。
他又將剩余的酒往身上噴了一些,營造出酒氣很大的味道。
張進“”果然是個演員。
做完這一切后,宋寒聲確認自己身上都是酒味后,才說道“車鑰匙給我。”
張工具人進“老板,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句,你這樣算酒駕。”
宋寒聲接過車鑰匙,警告道“等我走了你在走。”
好吧,他就是個默默打工悲催的工具人。
宋寒聲出了包房,直接去了大門口尋找安言的身影。
此刻兩個人還在聊著天,宋寒聲長長的舒了口氣,才走近說道“安言。”
被人突然叫了一聲,安言急忙回身,“宋寒聲,你怎么在這”
宋寒聲慢慢走了過去,“我喝酒了,你能送我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