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今天醉酒的宋寒聲有毛病,竟然拉她來男廁所。
安言氣道“你有毛病啊,這里是男廁所,我會被當成變態丟出去的。”
“你到底要干嘛,不是要回家嗎”
兩個人站在洗漱池旁,安言氣憤的質問著宋寒聲,宋寒聲微微俯身,嘴角勾著一抹令人生畏的笑,“你的手臟了,我幫你洗干凈。”
安言亂發了一通火,而眼前的人不但不生氣,卻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她的手哪里就臟了,分明很干凈啊
接下來讓安言更加無語的是,宋寒聲竟然拉著她的右手放在了水龍頭下方。
宋寒聲的手動作霸道,不容安言反抗。
就這樣,她靜靜的看著宋寒聲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自己的右手,就跟摸過屎似的,嫌棄了一遍又一遍。
搞得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摸過屎。
安言在內心默默的告訴自己,不生氣,喝多了,真的只是喝多了。
你只是為了賺一千塊錢罷了,忍一忍。
在放了第五遍洗手液之后,安言徹底生氣了,“宋寒聲,我的手都洗皺了,再搓就要破皮了。”
安言想不明白,喝醉酒的宋寒聲干嘛與她的右手過不去,是發什么瘋
她的右手哪里得罪宋寒聲了,憑白無故遭這樣的罪。
安言話音一落,宋寒聲明顯的頓了一下,像被安言罵醒了一般,他一直看著自己握著的安言的手。
好好的手被他洗的變成了不正常的蒼白,手心以及手指都變得皺巴巴的,顯得有些粗糙。
她的右手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
片刻后,宋寒聲抽出一旁的紙巾替安言擦干凈,隨后低垂著眼眸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就像重擊在安言心上的一塊巨石,在聽到的剎那,瞬間掉落,砸的心好疼,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明明生氣的情緒,在此刻化作烏有,連一點蹤影都捕捉不到,她竟然不氣了,甚至有些愧疚。
她怎么可以吼可愛的小寶寶呢
宋寒聲他喝醉了啊,干嘛要與一個醉鬼計較呢
如果實在生氣,完全可以事后敲詐宋寒聲一筆錢啊
何必呢
安言將泡的發白的右手收回,用左手暖了暖。
“你為什么喝酒”
自己什么酒量應該很清楚不是嗎不是滴酒不沾嗎現在怎么還成酒鬼了。
宋寒聲有些脫力的靠在一旁的墻上,聲音暗啞低沉,“演戲需要”
演戲
“你今天來這是拍戲嗎”
安言想一定是個現代言情片。
宋寒聲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是個愛情片,男主為了女主耍手段喝了點酒宣示主權。”
“那女主是誰,”安言想到了金童玉女這個稱號,興趣缺缺,“不會是安若可吧”
“不是她。”
安言還想再繼續問下去,可門外的動靜讓她慌了神。
這會兒門外來了幾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很顯然他們是奔著男廁所而來。
這會兒要是被發現,安言不僅會被當成變態,還會與宋寒聲一起上娛樂頭條。
標題她都想好了,影帝宋寒聲與一女子在男廁所里意欲不軌。
媽媽呀,這是要死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