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回到房車里囂張勁兒一點沒剩下,只剩下慫了。
宋寒聲仿佛是鎮壓她的符咒,貼上就好使。
她好想問宋寒聲,與安若可是什么關系,安若可是她的未婚妻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猶猶豫豫始終沒能開口,簡單的洗漱之后,安言鉆進了被窩里。
她側著身子背對著宋寒聲而睡,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不多時,燈光滅了,身邊躺下了一個人。
安言想了想,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不然宋寒聲跑了怎么辦
當年不就是跑的無影無蹤嗎
她連找都找不到,這樣的事情經歷過一次,再也不想經過第二次。
安言做了一番心理建設,轉過身子,平躺著望著天花板。
“宋老板,有件事我想問你。”
宋寒聲輕輕的“嗯”了一聲,這聲“嗯”輕到安言以為自己幻聽了。
他是真的累了,也困了。
安言微微起身,一只手肘支在床上,側著身子問道“安若可真的是你未婚妻嗎”
一直令她忐忑的心事問出,壓在心口的那塊大石頭像是被人抬起,可隨著宋寒聲無聲無息的寂靜,那塊大石頭再次被放下,砸的心好疼好疼。
快點回答啊,再不回答就要難受死了。
好疼啊
靜默了片刻,宋寒聲開口道“那你先告訴我,我們是什么關系”
“安言,你會抱我、會親我、會與我躺在同一張床上,可你從來沒說過我們是什么關系”
“你是怎么定義我們的關系的”
明明是安言先問的,此刻卻被宋寒聲給問住了。
她有種被宋寒聲將軍的感覺。
話里話外都透著安言是渣女的事實。
親親抱抱卻不負責,渣女無疑了。
深邃地眼眸散發著幽光,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樣死死地盯著安言,活像一只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
只要獵物動一下,他絕對會以最快的速度咬破獵物的喉嚨,讓其再難動彈。
安言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就像下一秒宋寒聲真的會咬一樣。
心虛到后背發涼。
她與宋寒聲的關系,安言一直有在想,當初分手的人是她,現在主動靠近一次次占便宜的人還是她。
如果說抱宋寒聲是內心的渴望,那么親宋寒聲絕對是目的性的占有。
昭然若揭的內心,她不信宋寒聲看不出來,只不過宋寒聲更喜歡安言親口說出來。
他一直只被動的。
高中時期,二人一起走過兩年的時光,點點滴滴盡是甜蜜,也是陪伴。
安言會欺負宋寒聲,對他耍小脾氣,更會磨著他做這做那,其中就包括做飯這一項。
宋寒聲做飯是真好吃,安言真想吃一輩子。
宋寒聲一直默默承受,從來不反抗,也不會怪罪安言,更不會生氣,他用自己的方式寵著安言,讓她肆無忌憚的囂張,可他從未說過一句甜言蜜語,更沒有說過一句,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