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買好的沙拉醬直接倒進去便開始攪拌,這道菜很成功,上桌后勉強能看,她又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蔬菜沙拉超級成功,等會記得多吃點。”
她覺得自己的廚藝已經開始走上正軌了,下一個廚神就是她。
對于她的盲目自信,宋寒聲并未抱多大希望,蔬菜沙拉放個沙拉醬拌一下,還能難吃的話,那就只能是醬難吃了,跟做的人一點關系也沒有。
安言哼著小曲,開始熱鍋,剛要倒橄欖油,宋寒聲出聲提醒,“煎牛排需要放黃油。”
“黃油”安言瞧了一眼手中的橄欖油,“不都一樣嗎是油不就行了嗎”
宋寒聲起身奪過安言手里的橄欖油,沒讓她倒進去,“用黃油煎牛排不容易煎焦,能掌握好成熟度,煎出來的牛排很嫩。”
安言撇撇嘴,煎牛排都要這么多講究,她果然不是做飯的料。
雖不是做飯的料,好在她聽人勸,知道聽從別人的建議。
將橄欖油放下,切了一塊黃油放進了鍋中。
宋寒聲出聲想說什么,但看到安言警告地眼神,選擇閉嘴去旁邊乖乖坐著。
耳邊安靜了,安言這才專心用在鍋上。
油溫上來了,安言將牛排丟了進去,隨著溫度不斷升高,鍋里噼啦啪啦開始崩油。
灶臺上都是油點,甚至崩到了安言的手上。
這次她沒有夸張的喊叫,而是忍著痛趕緊撤離,離老遠瞧著鍋里的動靜,該翻面了,不然該焦了。
安言扎著馬步,以一種極其夸張的姿勢,盡可能的遠離鍋。
她伸著手拿著鍋鏟艱難翻著牛排,這個時候她還不忘問宋寒聲要幾份熟的。
宋寒聲實在是看不下去,走過去,想要接手這殘局,他這會兒接手,晚上興許還能吃上飯。
見宋寒聲過來,安言趕緊裝作沒事人一樣,直挺挺的站在灶臺前,將燙紅的手背在了身后。
“沒事啊,馬上就好了,”安言自我解釋著,“我夸張的造型主要是逗你開心,是不是很有意思。”
宋寒聲站在安言身側,握住了她背在身后燙紅的手,“我來吧,不用勉強,以后做飯的活交給我就好,你不是說我做的飯想吃一輩子嗎”
他將安言的手拉到眼前,看著這紅一塊,那紅一塊的手背,心疼的吹了吹。
“還疼嗎”
“沒事,”安言抽回自己的手,若無其事的說道“也不疼,你過去坐著,都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做飯給你吃,絕對讓你吃上我親自做的晚飯。”
信誓旦旦剛說完,下一秒“砰”的一聲,鍋里瞬間著起火來。
火苗竄的很高,烤得人臉疼。
安言嚇壞了,下意識的躲掉,手忙腳亂的張羅著要找水。
宋寒聲將嚇壞的小野貓拉進了懷里,一只手先是關火,再是拿起一旁的鍋蓋蓋滅火苗,一套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見慌張。
他安撫著安言的情緒還不忘給她科普,“記住,油鍋起火,不可以倒水,應該蓋鍋蓋。”
宋寒聲覺得自己說這些對安言來說應該沒用,于是強調了一句,“以后沒我在身邊,不許開火。”
差點被燎到頭發禿頭的安言,點了點頭,“宋老板,做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