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怕得要死,可他們忽略了根本問題,鴻飛藥廠的破產,是徐鴻飛自食惡果,安言只是事件的陳述者,并不是直接的因以及果。
安言在副駕駛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覺得我很像搞破壞的是不是天天琢磨著讓別人破產,好好開你的車,在說話,我給你嘴縫上。”
李司一下子將嘴閉的緊緊地,生怕安言說道做到,將他嘴縫上。
最后他還是憋不住的說了一句,“言姐,你和影帝吵架啦”
說了這么多,李司終于說了一句有用的話。
安言嘆了口氣,懨懨道“他好像生氣了。”
“影帝生氣了”李司說道“怪不得張進要臨時出差,我們約好今天一起吃飯的,可他卻告訴我要出差,原來是言姐這兒的毛病,我還以為這混蛋玩應偷奸耍滑要賴賬”
安言“”合著打擾你吃飯了唄
李司似乎是感覺到安言殺人的目光,于是趕緊改口,“我不是那意思,其實我是想說,影帝生氣了,得哄啊,女人嗎,撒嬌賣萌來一套,哪個男人不心軟。”
“你很有經驗啊”
“都是血的教訓,過來人的經驗之談。”
既然李司與張進關系好,肯定能知道點什么。
安言心情好了許多,“張進去哪里出差”
如果知道地址,安言打算趁著周六周日放假,去探個班。
追人,不就是你逃我追嗎
你躲,就去找你,看你還能躲到哪里去
李司說“張進沒說,但我估計還在市內,他說有時間會來找我,所以我估計離得不遠。”
這么神秘,一點口風都不透露,看來宋寒聲是防著她了。
這么一想,安言又泄氣了,渾身都提不起勁,整個人癱在副駕駛,喪氣的要命。
李司在紅綠路燈街口,踩了個急剎車,后車直接懟上。
安言懶得下車,“下去看看,交涉清楚,記住,后車追尾全責。”
在車上等了一會兒,李司郁悶的上了車。
安言瞥了一眼,“賠多少錢”
“五百”
安言發現李司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心疼。
“錢呢”
公司的車撞了,等會還得去修理。
“沒有啊”
安言懵了,“那你下車干嘛去了”
“我賠人家五百”李司說的特理直氣壯,就像這件事他做的特別對一樣。
“后車追尾全責,你賠錢”
安言提高了一個音量,這孩子怕不是傻的。
這會兒李司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眼睛,“司機太兇了,我打不過他。”
還能這樣
有理還能變成沒理,厲害
安言扯下安全帶,氣勢洶洶地說道“你慫的可以出一本書了,名就叫慫人寶典。”
“看我是怎么治他的,學著點。”
安言那一副要打架的架勢,嚇得李司趕緊喊道“言姐,法治社會,打人是犯法的,文明點,講道理就可以了。”
安言下了車,臨關門前,笑道“放心,我最會以理服人了。”
李司“”好像就你最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