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折花所指的女子,乃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年輕女子,身著戰甲,大片的雪白肌膚裸露在外,如陽光般耀眼。
這個女子,并不能說擁有傾城之姿,但是卻也十分的耐看,讓人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比世上那些長的不錯,卻毫無內涵的女子強的太多了。
此刻,南宮折花毫不掩飾他對美的追求,但是無名他們卻是沒有對他假以顏色,早晚都要出手,而且誰都得出手,南宮折花第一個出手,也不是不可。
“哼”那女子冷哼一聲,白皙的臉上浮現一層寒意,森冷目光如刀子般,射向了南宮折花,厭惡之意明顯。
“嘖嘖嘖,還是朵帶刺的花呢,不過我就喜歡帶刺的花,若是沒有挑戰性,這人生豈不是枯燥如雪,”南宮折花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真武門的那位女弟子,隨后,目光陡然一轉,看向了晉豐,道“晉豐長老,不知你們這位女弟子可否讓給在下”
此刻,南宮折花那打著商量的語氣,就像是在和晉豐談論著一件貨物的歸屬一樣,這讓那女子臉上的寒意越來越盛,身上也是不可避免的有能量波動散逸而出,顯然是忍受不了了。
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是,晉豐在聽完南宮折花的話后,竟是十分認真的考慮了起來,隨后,便是說出了一番令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話語,道“如果南宮小友入贅我真武門,此事也未嘗不可”
“晉豐長老打的好主意啊,”南宮折花微微錯愕,但很快便收起了心底的驚訝,道“不過我這個人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衣,又怎么可能為了一朵花,而放棄整片花圃呢,除非真武門愿意將所有的女弟子都許配給我,這樣,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過如果是晉豐長老這樣年老色衰的女弟子,那我就不能如你所愿了,我這個人,可不稀罕老家伙”
南宮折花臉帶笑意,三分商量,三分貶斥,三分譏諷的語氣,讓晉豐的一張老臉,徹底地陰沉了下來,如六月份的陰雨天,令人壓抑。
“小輩,你三番幾次的挑釁于我,就真的以為我不敢教訓你嗎”晉豐嘶啞出聲,嘴里像是含了一口沙子,眼神也是格外的陰鷲。
“晉豐長老這話可是嚴重了,我怎么敢挑釁你呢,你可不要嚇唬我,”南宮折花拍了拍胸脯,一副害怕的模樣,若不是眼中的譏諷笑意明顯,不知道還真的以為他害怕了呢。
很快,南宮折花的話語便是強勢了起來,圣子威嚴一覽無余,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得說上一句,我最歡樓雖然不是什么不朽勢力,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如果晉豐長老想要對我出手的話,那你們日后可得多多叮囑門內的女弟子了,我最歡樓最近可是缺了一批上佳的女爐鼎呢”
南宮折花半真半假的話語,讓晉豐的神色更顯陰郁,甚至連還口的話都找不出來一句,讓他憋屈的要死。
“南宮小友的牙尖嘴利,老夫真是見識了,希望你的手段也是一如既往想的凌厲。”深深的看了南宮折花一眼,晉豐竟是十分難得壓下了心底的怒意。
隨后,他便是將目光投向無名所有人,道“既然你們是來挑戰上門的,說吧,你們想要如何挑戰,我真武門都接下了。”
晉豐這句話一出,現場氣氛頓時沉凝到極點,因為扯皮了這么久,終是到了正題了,沒有人不會對此感到不緊張。
只是或許是無名他們擔心的過多了,他們總是覺得晉豐的態度有些詭異,似乎答應的太過干脆了。
這讓無名他們都不由得多加了一個小心,哪怕言語輕佻,態度輕慢,但是內心卻早已凝重無比。
因為他們怕真武門會趁此施展詭計,將他們全都留下來,畢竟,身為被挑戰者,真武門完全可以有這種做法的理由和原因。
為了證實這一猜想,無名主動上前,道“客隨主便,倒是不知道晉豐長老有何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