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冷汗之流,寧濤的臉色略顯蒼白,剛才太兇險了,要不是他下意識的抬受,恐怖已經重傷,見識過無名的恐怖,他可不覺得那道劍芒會像看起來那么的人畜無害。
“盡你最大的努力吧,不然,你沒有任何機會”無名冷冷說道。
“狂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不成”寧濤大怒。
說實話,無名的話,的確是氣人,這世上還有什么能夠比被自己想殺的人鄙視,還要更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嗎顯然是沒有了。
“你刀已斷,拿什么和我斗,那面盾嗎”無名冷笑,不以為然。
不要看他狂妄盡顯,但是何嘗不是他激怒敵人的手段,在生死大戰中,心亂了,那么也意味著離死亡也不算了。
上一世,從尸山血海中走來,無名的戰斗意識和技巧,可不是寧濤可以去相比與想象的。
“哼,我這柄刀乃是”
寧濤話未說完,就聽一聲脆響傳來,他下意識的低頭,只看見,他右手化作的長刀,竟然真的斷成了兩截,這讓他大驚失色。
怎么真的斷了
他這柄刀可是由域外隕鐵鑄造,經由八八六十四天鑄造而成的,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的斷掉呢。
要知道,域外隕鐵可是這世間,為數不多在堅硬程度可以去與仙金相比的煉兵之材,也只有在域外的大宇宙才能夠出現,而且出現的幾率也非常的小。
他剛才想說的便是他這柄刀的來歷,可是長刀一斷,他這話卻也再也說不出來了,臉色漲得通紅,別提有多尷尬了。
“哼,你斷我戰刀,那便用你手中的劍來償還吧,你不是想要看看融兵戰體的恐怖之處嗎,那我便如你所愿”寧濤神色陰沉,狹長的眸子里閃動著迫人的冷光。
聽到他這話,無名不由得多加了個小心,他剛才的行為舉止雖然狂妄,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是目中無人的狂妄之人。
不管是在生死大戰中,還是在尋常的戰斗當中,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掉以輕心,這是他一路殺伐過來,領悟到了的教訓。
若是他真的狂妄,亦或是自大,在上一世里,他也就不會從微末中崛起,一路打到仙帝境了。
“嗡”
伴著陣陣嗡鳴聲,一股無形的波動自寧濤的身上散逸出來,如水波蕩漾般,掃向了無名。
這股波動,乃是一種能量波動,非常的玄妙,令人難以理解,至少無名在感受了一番后,沒有領悟到任何的東西,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妥之處
為了逼對方說出這能量波動的玄妙所在,他再一次冷冷開口,不無譏諷的說道“故弄玄虛”
“哼,等死吧你”
寧濤嘴角掀起一抹惡毒的冷笑,也就是他笑容升起的剎那,無名突然感覺內心冰寒,將那種不安的來源,扔了出去,正是他手中的裂空劍。
此時,裂空劍突然揮斬向了他的腦袋,發生的突兀而迅疾,令人防不勝防。
這讓所有人都驚駭無比,無名手里的劍,怎么會斬向他呢,難道這就是融兵戰兵的可怕之處,奪他人戰兵為己用
想到此,所有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一陣寒意,尤其是平時在戰斗中,習慣用戰兵對敵的人,更是身心俱寒。
這樣的殺招太恐怖了,誰能想到與自己終日相伴的戰兵,會有一天突然斬向自己呢,而且還是那么的殺伐果斷。
裂空劍脫手的剎那,無名的身體周圍,再一次出現了時間河,也正是時間河的出現,幫他擋住了裂空劍的突襲,劍刃相距他的脖子處,還不過一指的距離,差一點,就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可謂是兇險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