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司棉棉在為顧雋的傷口擦藥時,她隱忍痛苦的看著顧雋,“你不是把我當替身嗎為什么又要為了我受傷”
顧雋冷笑了一聲,“你不用自作多情,我不過是看那個人不爽罷了。”
緊接著,他們就又滾了起來。
米酒想了想,那個撞了司棉棉,又和顧雋打了一架,以至于全家破產的街溜子,好像也是一頭黃毛。
“酒酒。”陸修見她出神,問了一聲:“在想什么”
米酒目露憐憫,“我忽然覺得,薛習好像也挺可憐的。”
陸修握住了她的手,低聲笑道:“不如你先可憐可憐我你已經有兩分鐘沒有看我了。”
米酒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軟了,她兩只手都抓著他的手,以表忠心的說道:“陸修,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醒過來一睜開眼想的就是你呢今天的我又比昨天的我更喜歡你一點,明天的我又比今天的我還要喜歡你一點,我每天都要多喜歡你一點你高興嗎”
她那些哄他高興的小情話,還真是張口就來。
陸修卻很吃這一套,他眼眸含笑,點頭“嗯”了一聲,“我很高興。”
他這句話換來的是米酒更燦爛的笑容。
后面旁觀的秦婧滿是嫌棄的“嘖”了一聲,她真的不明白這對男女為什么可以天天這么膩歪,他們就不覺得膩得慌嗎
一班的人回教室是要經過辦公室的,不過今天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在辦公室門口那里停了下來,只因為他們都想聽聽八卦。
秦婧拉著米酒站在了辦公室門口,米酒自然就拉上了陸修,不只是他們一班的人,二班的人也有很多人蹲在這里,這兩個班之前發生過一次沖突,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過因為大家都心系那個“二男爭一女”的狗血事件,所以他們都只是瞪了眼對方,很有默契的沒有出聲。
辦公室里傳來了政教主任拍桌的聲音,“薛習你是怎么回事你居然都對女生動手了”
門外的學生們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薛習經常和人打架,可是薛習以前還從來沒有對女生動過手。
二班的班主任的聲音響起,“我們班顧雋以前多好一個學生啊,我聽到消息說他和人打架,我還是不相信的,原來他是見義勇為,看見薛習對女生動手,才站出來阻止薛習,主任,文老師,薛習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惡劣了他必須向我們班顧雋道歉”
聽得出來,二班的老師和政教主任都是怒氣沖沖的,然而身為集火的中心,薛習卻是一直沒吭聲。
米酒嘀咕了一句:“薛習不像是會打女生的人呀。”
秦婧問:“你怎么覺得他就不會對女生動手”
“以前我扔盒子砸他,他看起來很生氣,可是他也沒有對我動手。”米酒搖了搖陸修的手,“陸修,你覺得呢”
陸修點了點頭,“他不是對女生動手的人。”
米酒感到奇怪的歪了歪頭,陸修的語氣怎么聽起來比她還要肯定他和薛習應該也不熟吧。
“不管怎么說,薛習打架這件事是不對,但是”文雅的聲音傳來,“我想這件事有誤會,因為我相信薛習不是那種會欺負女生的人。”
辦公室里,即使面對圍攻也是無所謂態度的薛習,忽然抬眸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