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西南貧困大山出來的學生,一個陽光刻苦的男孩,每逢周六末和節假日都幾乎在外面兼職打工。后者則是富二代加拆二代的本地土豪,家里有礦的級別,人稱博哥,陸毅他們則更習慣稱呼為早哥。
“你們先回去,我去下圖書館。”
幾人走出教室,陸毅心里面惦記著系統任務的事情,對徐嘉駿他們說道。
“陸陸,等等!”
徐嘉駿叫住陸毅,說道:“早點回來,下午我女朋友那邊約我們一起出去聯誼。”
“什么情況?”
正做低頭族玩著手機的早哥抬起頭奇怪道:“之前說聯誼,弟妹的幾位舍友好像一直都不愿意吧。”
徐嘉駿女友是外國語系比他小一屆的老鄉學妹,在去年大二徐嘉駿勾搭上后,陳博就慫恿著來一場聯誼爭取想來個全寢室通殺。
但或許神經病物理專業名聲太大了,聯誼一直被徐嘉駿女朋友的其他舍友拒絕。
現在他們都讀大三了,比他們小一屆也讀大二了,好白菜該拱的都被拱走了,這時候再聯誼,大家實在提不起興趣。
“早上我發朋友圈一不小心把陸陸拍進去了。”徐嘉駿現在說起早上的事情,語氣依舊有些生無可戀。
“看開點。”旁邊一直沒出聲的黃志文同情的拍了拍徐嘉駿肩膀。
早哥也是同情的看了徐嘉駿一眼,笑道:“聯誼沒問題,你們都會開車待會兒我找兩部車過來,但你認為弟妹的舍友她們能拿下陸陸?”
大學幾年,這么多學姐學妹主動出擊都沒能拿下陸毅,甚至讀大二時有女輔導員出手依舊無功而返,早哥不認為這次聯誼能破了陸毅的金身。
陸毅說他單身已經是一種習慣,輕易戒不掉。
但大家卻一致認為他只是在一棵樹和一座森林之間做出合適的選擇,畢竟伺候一個人和被一群人伺候,兩者待遇和享受是完全不一樣的,要是他們有這條件他們也會這樣選擇。
“慕思那邊是多專業混合宿舍,她舍友除了一個和她是外國語專業外,另外兩個是數學系和中文系的。
提出聯誼的那位外國語專業的舍友,我也不認為她能搞定陸陸,不過慕思那個中文系舍友感覺不錯,可以讓志文嘗試勾搭下。”
“我?”
黃志文伸手指了下自己,隨后搖頭:“算了,畢業我就回去老家了,你們認為有人愿意陪我回大山?。”
黃志文的家庭情況還在赤貧線和貧窮線之間掙扎,在鳳凰男新聞頻繁出現的今天,雖然陸毅他們經過幾年相處了解知道黃志文不是鳳凰男的性格,但別人不知道啊,偶爾有女生對他有好感聽聞這樣的家庭環境也都望而卻步了。
“這可不一定。”陸毅在旁邊鼓勵道:“中文系的妹子文藝女青年比較多,跟你回老家建設射慧主義新農村也不是沒可能。”
物理神經病,數學不是人,哲學那是神,但其實中文系的學生文青起來不比神經病差多少,對神經病來說違背現實規律那是正常發揮。
和幾位舍友扯皮幾句走到分岔路,陸毅一個人向中大的圖書館走去。
從圖書館管理系統上找到金屬材料學書籍,記錄好上面常見的鋼鐵配方和制造工藝,隨后又找了本化工材料書籍把橡膠分子式記下來。
把這些內容看了幾遍暫時記下后,陸毅有網上找了個山地自行車的結構圖,微信找了位外國語小姐姐翻譯了幾句意大利語,這才來到圖書館休息區找個位置坐下佯裝休息。
“系統,進去平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