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忙替皇后揉著太陽穴:“您安心,她們走的再近,也不過是個貴妃,越不過您去的。”
不怪靜心不把她們放在眼里,清朝建立百余年,蒙軍旗和滿軍旗都出過皇后,可漢軍旗,還真沒有過,更別提淑貴妃還是漢軍旗包衣了。
皇后閉著眼睛嗯了一聲,也不知聽沒聽進去。
永壽宮,純貴妃納悶兒的同柳清菡道:“太后今日突然提起選秀,我總覺得有些不對,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妹妹可知”
平日也沒見太后對自己的諸多孫子多有關懷。
柳清菡悠悠笑了:“還能是哪里不對,不過是太后為了皇室子嗣著想,姐姐太過多心了。”
雖然她現在和純貴妃也站到了一條船上,但在皇帝沒有正式的賜婚圣旨下來前,還是隨時可以掰的,所以她也不敢和純貴妃說太多,留個心眼兒總是好的。
見柳清菡不愿多說,純貴妃也識趣的沒問,只打趣道:“前幾日妹妹還問起我給永瑢挑選侍妾一事,怎么到了妹妹這兒,卻忘了給九阿哥挑幾個呢”
說著,她睨了眼殿里站著伺候的幾個二等宮女。
這幾個二等宮女年紀大約在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相不說多驚艷,但也小有姿色,怪不得純貴妃的視線會落在她們身上。
其中一個長相最為出挑的宮女感受到純貴妃看過來的視線,臉頰不由自主的紅了個徹底,一副羞澀至極的模樣。
紫羅把她的反應看在眼底,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柳清菡一聽見這話,腦殼子都是大的,她不是沒惦記著,就是想著永琋還小,能拖就再拖一拖,太早接觸倫敦之事到底不好。
沒等柳清菡說話,純貴妃又道:“你可別忘了,再過一個月的選秀,皇上恐怕會看準時機給適齡阿哥賜婚,哪怕永瑢和八阿哥要守孝,也不妨礙先定下嫡福晉或者側福晉的人選。到時九阿哥有了正兒八經的福晉,身邊卻連個端茶遞水伺候就寢的知心人都沒有,那像什么樣子”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就是柳清菡心里難以接受罷了。
她懨懨的耷拉下眼皮子:“多謝姐姐好意,妹妹會考慮的。”
晚膳前,永琋帶著永瑄過來請安,恰好和瑾也在,柳清菡眼珠子一轉,笑道:“永瑄,和瑾這幾日也在練字,本宮聽人說上書房的師傅夸過你字寫的好,你帶著和瑾去偏殿,指點和瑾一二。”
永瑄懶懶的癱在椅子上,瞇著眼睛:“額娘,您是不是使喚錯人了論起字寫的好,九哥寫的才好,您怎么不叫九哥去指點和瑾”
教人練字最累了,還不如坐在這兒舒服。
和瑾原本也不想讓永瑄教,但一見永瑄這副避之不及的樣子,還就和永瑄較上勁兒了,她上前拉起永瑄就往外走:“你不想教,本公主還非要讓你教。”
永瑄被拽起來,哇哇大叫:“你還是不是女孩子,怎么這么粗魯”
兩小只吵吵鬧鬧的出去后,永琋笑著搖了搖頭:“十一弟很寵和瑾。”
柳清菡白了永琋一眼:“說的跟你不寵和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