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宮女尚未說話,身后就傳來了男性低沉的聲音:“怎么這衣裳不好看么”
柳清菡心尖兒一顫,都沒有勇氣回過身去,咬著唇不去搭理皇帝。
皇帝也不以為意,揮了揮手叫奴才們都退下,自己從柳清菡身后繞過,徑自走到了柳清菡身前的一方矮榻上坐下,眼神流連在眼前女子的胴體上,由上自下,見柳清菡雙腿緊閉,站的筆直,什么也看不到,他有些玩味的道:“愛妃怎么一出宮就忘了規矩,見了朕,都忘了行禮問安了。”
行禮問安柳清菡腦袋嗡嗡的響,皇帝玩兒這么大的嘛,她這一身衣裳,哪里蹲的下去,一蹲下去,不就等于什么也沒穿
可看著皇帝不似玩笑的目光,柳清菡只好咬著牙依了皇帝的話,左右被皇帝醬醬釀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嬌嬌嬈嬈的后撤了右腿,動作緩慢的行禮,能叫皇帝看見他想看的地方:“臣妾給皇上請安。”
皇帝如愿以償的看了美景,只覺得自己心中愈發躁動了,他滾動了幾下喉結,試圖去咽了幾口口水緩解自己的口干舌燥,然后身體前屈了一些,一把把人拽了起來,壓在自己懷里,低頭就是一陣兇猛的索吻。
口水的嘖嘖聲在空曠的湯池旁顯得格外清晰。
約摸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兩人唇齒分離,皇帝意猶未盡的拍了拍柳清菡的身子,低聲吩咐:“給朕更衣。”
柳清菡心念一轉,小手拽著皇帝衣襟口,妖妖嬈嬈的朝皇帝拋了個媚眼兒,聲音柔和的能沁出蜜來:“皇上臣妾換個法子伺候您,好不好”
皇帝低頭瞧著柳清菡被溫泉熱氣熏紅的嫵媚小臉,摟著她腰肢的手又用了幾分力氣,對于柳清菡口中的法子極為期待:“好。”
皇帝帶著柳清菡在小湯山行宮里沒羞沒臊的過了幾天后,直到柳清菡再也受不住,嚶嚶的哀求皇帝回宮,皇帝這才吩咐人起駕回宮。
只是御駕才進了宮門口,就見長春宮的人急匆匆的迎面而來,攔了御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皇上,不好了,七阿哥的乳母得了天花。”
雖說是七阿哥的乳母得了天花,但誰不知道,乳母一向是七阿哥接觸最多的人,如今乳母天花癥狀初顯,七阿哥尚未被診斷出天花,可是離得天花也不遠了。
皇后甫一得知這個消息時,頓時暈了過去,許是強大的信念支撐著她,不過暈了片刻,就清醒了過來,醒過來后就強撐著到了慈寧宮門口,卻見慈寧宮大門緊閉。
沒見到七阿哥,皇后在慈寧宮外便失了身為皇后的儀態,痛哭出聲,旁人怎么勸也沒用。
身為額娘,得知自己的孩子有可能染上天花,皇后再是強大,也穩不住,她身子不穩的朝皇帝撲了過去,卻因為沒站穩摔到了皇帝面前,只一雙手勉強拽住皇帝的衣袍,泣不成聲:“皇上,您救救永琮,臣妾求您了,救救他吧。”
眼淚模糊了皇后的視線,皇后只顧著哀求,卻沒看到皇帝已經黑如鍋底的臉色。
柳清菡這會兒也可憐皇后,畢竟稚子無辜,從前皇后對她做了再多,此時她也只是一個擔憂孩子的母親罷了。
她蹲下身子,想要把皇后扶起來,不論如何,皇后在一群奴才的注視面盡失,丟的不僅是皇后的面子,還有皇帝的臉面,沒見皇帝臉色嚇人的緊么。
只可惜,皇后這會兒腦子里都被擔憂占據了,壓根兒體會不到柳清菡的好心,她一把推開柳清菡,扭頭繼續盯著皇帝,想要皇帝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