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山那片地處偏僻,環境惡劣,鮮少有人過去。
值守人員花費一晚上的時間,經過一幀一幀的仔細查看,在一座金屬礦山的半山腰發現個怪人,套著黑袍,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
人種、性別、年齡都無法確定。
他是憑空出現,在附近走動一圈似乎是在尋找什么,約莫呆了五六分鐘,又突然消失。
在他消失的地方,多了對陶瓷人偶。
工作人員發了視頻片段過來。
“北極,視頻投影到大屏幕。”
楊宜安頂著碩大的黑眼圈坐在沙發上,靠著咖啡續命。
“好的楊部。”
智能系統檢查周圍環境,確認安全后將視頻連接到墻壁大屏幕上。
監控攝像頭微微轉動,觀察著房間中的一切,檢測到楊宜安伸出手試圖去端咖啡杯,智能系統提醒道,“您現在精神疲乏指數較高,建議放下手中的咖啡,回到臥室休息。”
“好的,我知道了”
楊宜安直直盯著屏幕上的視頻,頭也不抬地敷衍了句。
視頻最后,他放大陶瓷人偶的畫面。
僵硬的動作,詭異的笑容,還有臉上兩大坨紅艷艷的脂粉,確實是怪談戲偶,看來黑袍人就是神壺的寄宿體。
他消失時,那一閃而逝的光芒楊宜安很熟悉,是使用傳送道具的光效。
也就是說神壺寄體是個玩家。
“更麻煩”
楊宜安端起手里的咖啡,一飲而盡。
游走在死亡邊緣的玩家,擁有比普通人更高的警惕心,再加上那些逃跑和保命的道具,殺死神壺的難度直線飆升。
他再次觀看了幾遍視頻,黑袍人警惕性很高,無法判斷其身份。
楊宜安又起身喊了寧星紀幾人過來觀看視頻,每個人的思維方式都有所差別,說不定他們能發現什么他忽略掉的點。
寧星紀抱著小枕頭,懶散的窩在酒店沙發里,半瞇起眼睛,看著大屏幕上播放了一遍又一遍的視頻。
望著黑袍人,一次次傳送消失。
寧星紀用小枕頭遮住臉,心里直犯惡心,“這種喜歡傳送的人很煩”
因為趙力那慫貨。
她現在連帶著對傳送道具都沒什么好感,他抽取到得傳送能力在主系統所有權限中,不是最厲害,但絕對是最惡心人的,沒有之一
每次費財費力打出殘血,關鍵時刻,他直接拍拍屁股跑路了。
現在回想起,寧星紀都感覺心肌梗塞,偏偏系統傳送權限并非超凡力量,道具也無法克制。
糟心
她扁扁嘴,“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從根本上克制空間傳送的存在嗎”
在與智能掃地機器人玩耍的小男孩歪歪頭,“有的。”
他的發絲邊緣有些虛化。
這是菊花牌聯絡器快要到期的前兆,一只聯絡器的使用時間只有二十小時。
寧星紀來了精神,“是什么”
小男孩眨眨眼,暗示道“姐姐,上面。”
上
寧星紀抬頭望向上面的香檳色天花板,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宇宙。
星空之上的邪神。
“祂們出現的地方,空間會自動封鎖,任何時間與空間類的特殊存在,無論是你們說的道具還是怪談都無法使用能力。”
小男孩眉眼彎彎,笑著道“姐姐,這個方法對你來說挺簡單的。”
畢竟,這可是位神二代。
寧星紀“”
真請老父親出來幫忙。
到時,最先沒得大概就是這個世界,即使邪神對這個世界并沒有什么惡意,可祂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