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說,是書妃耐不住寂寞和野男人私奔了。
寧星紀陷入沉思。
藏狐助理有些好奇,“你在想什么”
“你說,我要不要去買一瓶熒光綠的墨水。”
“很貴。”
“哦,那就算了。”寧星紀瞬間從被戴綠帽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貧窮,是治愈一切的良藥。
“朕倒要看看,是哪個淫賊如此膽大包天,敢給朕戴帽子。”
寧星紀大步走到床尾的黑發女人掛畫前,手伸到畫后,摸索著取出一粒迷你針孔攝像頭。
這是她購買的打折促銷款,不能連接網絡,需要導出錄像數據。
寧星紀坐到床邊,將錘子牌平板電腦放在大腿上,細細長長的透明觸手從裙擺探出,滑動平板屏幕。
很快,屏幕上就出現一個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他手里拿著撬門工具,小心推開了防盜門。
是邵宇。
他目標明確,直接快步走到書桌旁,彎腰偷走了下面墊桌腳的無名之書。
寧星紀想到了之前在門口發現的煙灰,那恐怕也是他留下的,還有早上擦肩而過的那次,應該是他提前來踩點。
無名之書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一直蠱惑她消費理智值,估計是見她一直不上鉤,便轉移對象釣上了邵宇。
就是不知道,這倆貨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邵宇應當還沒回到男寢。
寧星紀變身成白鴿,飛出公寓,提前他一步到了男生宿舍樓下。
沒一會兒,她就堵到了人。
邵宇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在樓下等著。
會瞬移嗎
剛偷了人家東西,他膽怯心虛的很,二話沒說,扭頭就跑。
盡管如此,他依舊緊抱著懷里的書包。
男寢樓前,來來往往有不少學生。
他們都只是好奇地望著這邊,三三兩兩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沒一個上前幫忙,可見邵宇的人緣是多么的差。
寧星紀揪著他的耳朵,拽著進了一邊的小樹林,找了個沒人的角落。
“你偷走了我的書,還破壞了我的門。”
她伸出手,“書還給我,還有修門的費用,工錢、修理材料、交通費,對了還有精神損害賠償,你就陪我五”
“算了,陪一千吧。”
要的多,他也不一定能掏的出來。
邵宇捂著紅彤彤的耳朵,氣沖沖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床尾有監控,你如果不介意社死的話,我可以把視頻公布在高三年級群里。”
“你有病吧”
邵宇緊抱著懷里的書包,又驚又慌。
她在臥室床邊安裝的有監控,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你看起來也病得不輕,我有市中心醫院精神科的超極卡,可以給你用”
想了想,寧星紀又摳門地添了句,“有償的,一次五百。”
邵宇陰沉著一張臉,斟酌片刻后,他低聲威脅道,“珍珍失蹤的那天晚上,是去教學樓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