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星紀抬手搭在楊宜安肩膀上,“元芳,你怎么看”
“家暴。”
“英雄所見略同。”
在帥小伙迷茫的目光中,寧星紀抬手和大侄子擊了個掌。
孩子之間的欺凌更加野蠻,傾向于拳拳到肉,而成年人則偏愛使用工具,假如小女孩沒有撒謊,那小逸壞孩子的身份就值得深思了。
一個會幫扶弱小的孩子,就算不是特別良善,也不會壞到哪里,他真的能做出為了一己私欲害死那么多熟識的鄉鄰嗎
假設,小逸并非寄體。
那么就只剩下兩種可能,要么他并不是第一個發現凋零花的,要么花店老板在撒謊。
“哇嗚哇嗚哇”
救護車那獨特的警鈴聲打破了古鎮的寂靜。
小女孩抱腿坐在陽臺下,看著緩緩停靠在門口的救護車,眼中的光彩緩緩消失,“媽媽,只想要媽媽”
不想要壞爸爸
寧星紀走到她旁邊,半蹲下,抬手攬住女孩瘦削的肩膀,“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
小女孩用力捂著耳朵,忍著眼淚,別過了頭,“你似壞姐姐,才不要和言無無信的壞姐姐講話”
“錯,是言而無信,你幼兒園還沒畢業吧。”
寧星紀坐到她旁邊,咧開嘴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笑得像個小惡魔,“你爸爸吃了白雪公主的毒蘋果,可沒有王子愿意親吻他那張臭烘烘的大嘴,所以呀”
她故意拉長尾音,在女孩緊張忐忑的目光中,斬釘截鐵道,“壞爸爸很快就要變成小花花,以后啊再也沒人能打你嘍。”
女孩抬起包裹成粽子的手,期待地拽著寧星紀的衣擺,奶聲奶氣道,“姐姐,真真的嗎”
兩名醫生抬著擔架從客廳走出。
寧星紀起身挪位置,”當然是真”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她飛快抬手捂住女孩的雙眼。
眼前突然變得一片漆黑,小女孩有些茫然,“姐姐,怎么啦”
寧星紀看著擔架上的中年男人,微笑道,“小花花長大了。”
一朵漂亮夢幻的七彩花苞,鉆出肥膩的皮肉,破胸而出,接觸到外界新鮮空氣后漸變色的花瓣優雅地舒展開,向世人展示它的美麗。
凋零花,開花了。
身為“肥田”的男人,也失去了最后的利用價值,他肥碩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融化,變成一包膿液,最后被凋零花的根部吸收。
只有完全綻放的凋零花才能收獲金幣。
寧星紀眼疾手快,甩出回旋刀,在凋零花完全綻放的下一秒,削去了它的花苞。
成功擊殺凋零花分支,獲得金幣x10
美妙的金幣到賬聲。
寧星紀抬手接住飛回的回旋刀,“才十個金,摳門系統,好歹是一條人命。”
“你這反應,厲害了。”
帥小伙動作慢了一步,只好沮喪地收起武器。
“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你們這群廢物,何時能與我一戰”寧星紀長袖一揮,留給他們一個寂寥的背影,“你們爸爸我縱橫副本多年,從未唔”
楊宜安抬手堵住了她的嘴。
在醫護人員看神經病的目光中,干笑著將她帶出了院子,“再戲精下去,估計被綁上擔架的就是你了。”
寧星紀翹起蘭花指,瀟灑撥弄了下額前的劉海,“無事,我有經驗,蹲監獄和蹲精神病院區別不大。”
楊宜安
有經驗